夏淺月並沒有把花宴上,自己大出風頭什的當回事,也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有心人注意上了。
她回來以後也隻對著楚襄邑隨口提了提,也就把這事放下了。
有人卻不打算讓她放下,而拓跋慕臣也接受了楚臨風的意見,把自己拾掇的差不多了,自覺自己一表人才,也就直接上門了。
門房自然是不敢攔他的,門帖一路暢通無阻地遞到了夏淺月手上,引得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拓跋慕臣?皇子?他來做什?”
紅梅站在她身邊,低眉斂目地回她,“門房,慕王爺是不請自來的。”
夏淺月翻了個白眼,“沒有原因?”
紅梅點點頭,臉上有些困惑,“奴婢從未聽,王爺與慕王爺有過相識。”
夏淺月皺起好看的眉毛,“是?那他到底為什來?”
紅梅搖了搖頭,低聲提醒道,“不管為什,他是王爺,總不好讓他這等著。”
夏淺月歎口氣,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你去讓管家帶他進來,給他上茶先伺候著吧。我去換身衣服。”
紅梅彎腰行了個禮,對著站在門口的侍女低聲吩咐了一句,這才進去內室給她換衣服。
夏淺月這邊一頭霧水地換衣服去了,那頭的楚襄邑此刻也是一腦門的官司。
楚襄邑坐在馬上歎口氣,頗為無奈的下馬,敷衍行了個禮。
“參見容公主。”
站在他對麵的容公主臉上羞紅,顯然是被他剛剛在馬上打獵的英姿看迷了心神,喚他起來的聲音也就比平時軟呼了許多。
“戰王不必多禮,快起來吧。”容公主此刻的外貌比以前起碼漂亮了一倍不止,打眼望去倒也顯得柔情似水。
楚襄邑心鬱悶,麵上倒不至於帶出來惹她難堪,“公主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容公主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有事事,沒事快走,眼也幽怨了不少。
“襄邑哥……你就這不戀舊情?”
楚襄邑的軍隊駐地在都城邊緣郊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一眼看去幾乎望不到頭。
此時隨著容公主的幽怨之語,風起吹亂了她的長發,幾縷烏黑發絲散落在她的臉上,襯得她臉色格外蒼白。
楚襄邑的心也不由軟了軟,眼神也緩和了下來。
容公主看到他的變化,心暗喜。
“襄邑哥,我從就認識你了,你為什……”就不肯看看我呢?
楚襄邑沉默下來,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她,突然歎了口氣。
容公主心神緊了緊,卻依舊固執地抬頭看他。
楚襄邑隻覺得自己仿佛看到那個幼時,看上去驕傲的丫頭總是屁顛屁顛跟在自己身上的樣子。
楚襄邑搖搖頭,像時候那樣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腦袋。
容公主忍不住鼻子一酸,眼開始蓄起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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