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稱譽顫抖著強撐起來,他不能死!他要逃出去!
接下來是毒氣牆,他還想用硬闖的方法,可受了重傷的他根本沒有那個速度。腐蝕性極強的毒氣噴在他的身上,發出詭異地“滋滋”聲。
等他走出來時,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他白眼一翻,癱軟在甬道上有氣無力地呼吸著,嘴發出微弱地呻吟聲。
夏淺月看著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突然動了惻隱之心。
其實他不壞的時候人也不錯,而且現在他經曆過的種種痛苦,也已經算是對他進行了嚴厲的懲罰。
上有好生之德,她不想再用以暴製暴的手段來解決問題了。
“空間?有能讓人永遠失去記憶的藥嗎?”夏淺月用意念問道。
“忘憂草。”
夏淺月將半死不活地嚴稱譽放進空間,帶回了雪山腳下他們租住的房子。當然,下山之前她順便把那個害人不淺的密室毀了。
她喂他吃了忘憂草,如白紙一般的嚴稱譽已經是人畜無害。
夏淺月延遲了回到二十一世紀的時間,打算先醫治好他的傷病。
反正雪山寧靜的生活很難得,她索性買下了一座房子開了醫館。
哀大莫過於心死,她對於楚襄邑她已經不抱任何奢望了。一個在關鍵時刻不信任自己,在危難時刻落井下石的戀人她不需要,她能一個人過好自己想要的生活。
楚襄邑那邊,虎符的風波剛過去,另一件壞事接踵而來。
他的封地內突然瘋狂傳播著一種怪病,患病的人會眼歪口斜,手腳失控,完全喪失勞動能力。
雖然目前並未傳出有人因此病死亡的消息,但這樣勢如疾風的怪病還是在他的封地內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此事很快驚動了朝廷,皇上下旨讓楚襄邑盡快徹查解決此事。
他拋下剛剛穩定下來的軍隊來到封地視察,居民們驚恐而絕望的眼神,讓他感覺痛心疾首。第一次有了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和挫敗感。
不論是身邊的愛人,還是治下的百姓,在他這都得不到幸福!
經過近半月的調查,他終於發現是當地的水源有問題。讓隨行大夫查驗後,發現竟然是有人投毒!
他眼眸變得寒冷無比,究竟是誰幹出了這種傷害理的事?
他讓大夫們不惜一切代價研究出了解藥,讓百姓們服下。怪病很快得到了抑製,百姓們重新開始了安居樂業的生活。
經過一段時間的埋伏,他的部下終於抓住了一個在水源附近鬼鬼祟祟的人。
他立即對他進行嚴刑拷問,犯人不堪痛苦折磨,終於鬆了口。安以圖,支持拓拔慕臣的一名大臣。
難道怪病的事竟然是拓拔慕臣在幕後指使的嗎?楚襄邑越想越憤怒,拓拔慕臣為了跟他一爭高下,怎可以棄人命於不顧,做出水源投毒這種傷害理的事情?
他快馬加鞭地回到京城,在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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