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的藥方有好幾味都是有微毒性的,也有相克。”湯神醫縷了一把自己的胡子,目光看向夏淺月。
夏淺月也沒有什反應,隻是笑了一下:“相克不相克也沒關係,我隻是要這些藥材而已。”夏淺月自然知道有幾味是相克的,而且帶有毒性。沒想到這神醫還有兩把刷子,竟然能看出來。
“公子,這種事情可不是小事,豈能胡鬧,這可是關乎人命的。”湯神醫依然不肯放過夏淺月。
夏淺月覺得他囉嗦無比,“我隻是想抓幾味藥材罷了,怎就牽扯到人命了。”
小翠在一旁也聽的有點懵,藥材有毒?相克?她也不懂,也不好說話。
湯神醫放下藥方,轉身丟下一句話就走:“哼,孺子不可教也。”
真是一個頑固老頭,夏淺月也沒有放在心上,雖說這藥相克,但也有相克相生這樣的說法,至於還有一些藥材,她以後自然會用上。
“那公子,你還抓藥嗎……”那個抓藥的人有點搖擺不定,似乎聽了那個湯神醫的話有些心發虛。
“抓。”夏淺月哪會理會那個倔老頭的話,這神醫估計也是有兩把刷子,但還是算不夠精辟。
最後,夏淺月和小翠拿著一包包的藥材回去了。
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爬牆經驗,第二次就顯得熟練多了。
好在這邊沒有什人,不近大街也很少有守衛巡邏。
夏淺月自己先翻過去,然後幫一把小翠翻過來,小翠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
兩人趁著還沒有人發現,趕緊回到院子。小秋還沒有回來,不知道竄到那個院子去了。
“你把這些藥材先放好,不要讓別人發現。明日你就幫我熬藥,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是你從外麵抓的強身健體的藥。別人自然不會懷疑什。”夏淺月吩咐道。
小翠連忙應允道,那些嬤嬤應該不懂,這樣的理由應該也能說的過去。
這幾日,小翠都按照夏淺月的吩咐來給她熬藥。的確有人問起來,但小翠都用夏淺月的借口搪塞過去了。
好像也沒有人懷疑,也懶得深究,她們也不是很懂什藥材的。
一天中午,小翠依舊端著藥進夏淺月的房間,小秋在大廳打掃看到小翠又拿藥過去,忍不住開口打聽:“小翠,你這一天天給王妃喂的什藥。”
小翠看了她一眼,不屑的嗤了一聲說:“別想在我這打聽什。”說完就進了房間。
小秋氣的之捏緊抹布,抹布冰冰冷冷的感覺透過掌心直達心髒,冰涼的感覺讓她恢複了一些神智。
她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衝動就什都沒有了。這丫頭看她能囂張到什時候,不也是一個奴婢,不知道有什資本在這叫囂。
“王妃,你的藥好了。”小翠把藥放到桌子上,然後把飯菜的盤子都收拾好。
夏淺月把藥一飲而盡,然後塞了顆蜜餞到自己嘴,緩解藥的苦。
她最近感覺身體好像沒有那弱了,喝完藥有一股暖流在自己身體流淌,經脈什都被暖流流過,緩解了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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