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一覺醒來,卻發現四周都是白色的牆壁,就連睡覺的單人床都被包裹上了邊角。
陳博剛想站起來,卻發現手腳都被綁著,而門此刻打開,穿著白衣的醫生手中拿著病例走了過來。
“雖然他情況很穩定,但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患者精神都問題都嚴重了很多。”遊龍摸了摸綁著陳博的束縛帶,歎了口氣。
“今早逃到樓頂,跳下去死了的那一個蛇幻想症者,和那個覺得自己是美女的胖子,昨就是和他接觸了的?”泰山一手摸上陳博腦門,看了看陳博的眼睛。
陳博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麵,然後尖叫道,“遊龍,泰山師兄,是我啊!我是陳博啊!庭主任,陳博啊!”
“庭主任,是他給他自己的身份定位?”泰山看了一眼遊龍。
“是這樣的,他還給了很多病人其他的定位,很多病人都對此深信不疑。”遊龍歎息一聲。
“聽那個恐光症的姑娘,和他之前接觸也很多?”
“是,不過那個姑娘接觸之後沒什不良反應,反而是症狀有所緩解了。”遊龍將手中病例本合上,認真的。
“將那姑娘帶過來,我們觀察一下情況。”泰山交代一聲,歎了口氣,往隔壁房子走去。
“主任,我將人帶來了!”一長的略微中性的女子氣喘籲籲的跑到遊龍身邊,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全身蒙在黑布中的女子十分冷靜,“你們都中了庭的奸計,難道真的就不打算醒過來了嗎!”
“她也將身份定位在了庭?”泰山覺得有點奇怪,“倒是個有感染力的病人,將他們放到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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