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本應作為局外人的五代雄介而言,他的戰鬥理由很簡單,就是不希望再有犧牲者的親人因為這無端的禍事而去流淚。
在五代的心目中,他的理想世界很簡單,那就是每個人每都能臉帶笑容地生活,即使麵前有再艱苦的挑戰也能積極麵對。
這就是五代的追求!
很平凡很樸素的追求,但是同樣地,十分的偉大!
當然,雖然一直以來,五代都奮不顧身地與一眾古朗基戰士戰鬥,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放棄了與古朗基交流溝通的想法。
一直以來五代對於古朗基屠殺人類的理由一直都感到迷惑不已,不過他所遇到的古朗基不是在那肆無忌憚地進行著殺戮,就是氣勢洶洶地準備著殺戮,根本不能交流!
所謂交流溝通從來就不是單方向的,而一味俯視人類的古朗基顯然沒有和五代談心聊的意思。
作為人類這一方的假麵騎士空我,這個時候麵對雙手沾滿無辜者鮮血的古朗基,五代除了戰鬥還能做什?
古朗基這種毫不講理的屠殺行為,顯然和五代的理念相衝,也正因為如此,即使是再怎厭惡戰鬥,但是五代依然決定一個人背負一切,變身成為假麵騎士空我為人類的笑容而戰。
作為人類,為了守護人類的笑顏而去戰鬥的理由,還需要了解的更多嗎?
但是現在,在五代的麵前,終於出現了一個掌握了人類語言的未確認生命體,而且看他的表現,和其他埋頭屠殺的未確認生命體不同,他顯然是能夠交流溝通的存在!
但是剛問的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後,五代就顯然理解不能了,屠殺無辜的生命隻是為了一個遊戲?麵就沒有什再崇高一些的理由嗎?單單因為如此蠻不講理的遊戲,就在那屠殺人類,無視犧牲者家人的悲傷,這樣的種族還有什存在的理由?
“還有,不要再喊我做未確認生命體b了,難聽死了!嗯,如無意外的話,我就會頂替這具身體的哥哥魅德穆杜巴參與遊戲,成為你們口中的未確認生命體第0號!”
“那就是,雖然現在的你沒有對無辜的人們出手,但是往後也會出手屠殺人類嗎?”
因為戰意,五代真正成為假麵騎士空我,並且從白色空我進化為紅色空我,而由戰意所凝煉而成而殺意,則是打開五代進一步升華的鑰匙。
這一刻,回想起以往無辜死於古朗基手中的人們,再想起翔星那‘遊戲’的殺戮理由,第一次地,五代的心中產生了殺意。
“是的,隻要我還活著,遲早有一一定會參與到這個屠殺人類的遊戲中來,這是銘刻在血脈中的詛咒,除了死亡之外,就沒有其他破除詛咒的方法了!所以,我在這懇求你……”
麵對戰意逐步攀升的五代,翔星毫不在意地低下了他的頭,擺出誠心請求的姿態。
“所以,我在這懇求你,在未來我以遊戲的參與者身份出現在你麵前的時候,請你殺了我!”
“什?”
這一回,五代再也隱藏不住,驚訝地喊叫起來,未確認生命體的思考模式真是讓人費解!
既然不願意參與到這所謂的遊戲中,那為何不拒絕?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死亡吧?既然也已經早有心理準備,那又為何拖拖拉拉?還有,既然今能對自己如此坦誠,為何不對自己發出請求,正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本來因為翔星出古朗基的殺戮真相而思緒混亂的五代,再聽到翔星的請求後,原本快要萌芽的殺意馬上就褪下,這一刻,五代感到自己的大腦如同漿糊一般根本捉不住要點。
“好了,話就先到這,我們有緣再見!”
就在五代分神的一那,翔星趁機揮了揮手,然後往空中一躍,接著就那樣踩著空氣‘’地一跳,居然就這踩著空氣飛躍起來,隻留下不知所措的五代……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距離翔星將蝗蟲古朗基的魔石吸收掉已經過去了0的時間了,在這期間,五代憑借紅色空我和藍色空我的力量將一個接一個的古朗基茲集團的戰士擊敗。
也正因為茲集團如此不堪的表現,讓負責管理遊戲的玫瑰女一下子就取消了所有茲集團的古朗基戰士參與遊戲的資格,直接讓更高一級的魅集團開始遊戲,隻有完成遊戲升級到葛集團中,才有資格參與半決賽,才有機會去挑戰偉大的古朗基之王的寶座!
可惜,當玫瑰女取消剩下的所有茲集團的戰士的遊戲資格後,這不單單代表著他們失去了挑戰遊戲,失去了進化的資格,更代表著在遊戲的最後,他們將會因為古朗基之王達古巴的清場而被殺,是的,毫無作為毫無反抗,如同廢物一般被淘汰。
在茲集團中當然有脾氣暴躁的人不願屈服,奮起反抗,當然這些對於翔星而言都是無關痛癢的事,隻不過現在七星中樞尚未完全建立的情況下,翔星根本不能隨便活動,所以隻有派出偵查機械人,在搜集情報的同時,收聽一下古朗基內部的爭鬥以作娛樂。
在東京區的海邊車站佐貫町驛這,從長野九郎嶽那邊過來的夏目實加正孤零零一個人無助地坐在車站內的長椅上,在長椅的另一邊坐在一個穿著黑色長袍包裹著全身上下,而裸露的手腳更是纏滿繃帶的奇怪男子。
但是這個時候的夏目實加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留意這個奇怪的男子了,因為她的父親,九郎嶽遺跡的研究員之一的夏目教授被殺了,原本以為來到東京後,就能得到殺害夏目教授的凶手未確認生命體0號的消息,但是諷刺的是,應該以守護市民安全為使命的東京警視廳居然毫不作為,事件毫無進展!
想到自己逝去的父親,心中原本就陰雲密布的實加更是對人生感到了絕望,如果不能為父親的犧牲尋求解脫,那她作為女兒又有何麵目繼續生存呢?
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上的貝殼項鏈,那是時候實加和父親在這附近的海灘處玩耍的時候,父親親手弄給自己的。
作為父親的女兒,因為對父親的犧牲無能為力,夏目實加已經感到沒有顏麵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上了,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在這充滿自己和父親的回憶的海灘上,跟隨父親的腳步逝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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