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命來吧。“
媚媚一閃神,玉羅手中的軟劍,像毒蛇一樣刺向媚媚的胸間。
“玉羅,住手。“
嚴昊然心一寒,急喚道。
玉羅心一驚,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人認識他。
這一驚,就失了分寸,劍雖然刺出去了,但是卻沒能立即要了媚媚的命。
“嚴昊然、、你、、害了我、、“
胸腹間劇烈的疼痛,媚媚看著黑暗中痛道。
“媚媚、”
嚴昊然大駭,挾帶著怒火的掌風掃向玉羅。
玉羅躲閃不及,一下子被擊飛了。
“砰“的一聲,飛出的玉羅正撞到了牆上。
“媚媚、、”
嚴昊然驚叫著,接住媚媚下滑的身體。
“沒想到我還會死,也好、、這次痛過了就、、不會再痛了、、”
黑暗中,媚媚的手抓緊了嚴昊然的手。
死了也好,不是都死了一了百了嗎。
劇烈的疼痛將媚媚拉拖進了黑暗。
“玉羅,你該死。”
嚴昊然抱起媚媚,憤怒的朝癱軟在牆邊的玉羅走去。
“你是誰?”
身受重傷的玉羅扶著牆站了起來。
“血無痕。”
嚴昊然冷劍似的聲音將玉羅徹底的送入了地府了。
她又滑到了地麵,便是唇角卻是安心的笑。
做殺手的總有這一的,能死在江湖排名第一的血無痕手上,她也算值了。
“希望你能夠平安終老。”
玉羅閉上眼,等待嚴昊然的死神之劍。
雖然殺手無情,但是是人總有感情的,玉羅恰恰有一個殺手相公。
而且是江湖排名第三的殺手。
嚴昊然殺了玉羅,也就等於向那位仁兄挑戰了。
一柄屬於玉羅自己的飛刀,沒入了她的胸口。
嚴昊然抱著媚媚離開了客棧,他不會讓媚媚死的。
他很清楚媚媚那句話的意思,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出現,如果不是他的那聲媚媚。玉羅是不可能傷到媚媚的。
媚媚從痛楚中醒來,這種痛讓她清醒的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既沒有上堂,也沒有下地獄。
“媚媚,你醒了,還痛嗎?”
嚴昊然抓著媚媚的手急切的問。
“死不了,不過真的很痛。”
媚媚試圖擠出一個微笑,但是真的好痛。
“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哪個時候喚你的。”
嚴昊然最近似乎與‘對不起’這三個字結了緣,時常掛在嘴邊。
“喚都喚了,還什對不起。”
媚媚嘴角糾結著,真的好痛,從來不覺得呼吸是痛苦的事,可是現在,每吸一口氣就痛得要命。
“我已經殺了她。”
“沒用的、、隻要我還活著、、他還會派、、派殺手的。”
媚媚苦笑,看來她得盡快回去。
得去問娘,娘一定知道是誰。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你爹,你娘也不會再念舊情的。”
嚴昊然緊握著媚媚的手,心疼道。
“你、、你知道是誰要殺、、我?”
媚媚抽回手,按在胸前問。
“你娘是太貴妃。”
“太、、貴妃?我娘的……孿生姐姐、、”
媚媚的柳眉蹙在一起,她曾經聽娘過,知道有這一個人。
隻是她為何要殺她?
她應該不妨礙她什呀?
“你娘是這的,她好像很恨你娘。”
“我娘一開始就知道?那她沒找她嗎?”
媚媚的心在抽痛,娘一開始就知道,為什不去阻止呢?
“你娘試過了,她好像還念著姐妹之情。”
嚴昊然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女人,本就是不可理喻的,更何況宮廷之中,姐妹之間,極大可能是因為感情的原因吧。
“我想、、我的、、盡快回到、、不夜城、、”
媚媚微點頭,她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相信爹娘。
從姐姐那,她聽到一點關於太上皇與娘親之間的故事。
或許那位姨娘是因為嫉妒娘親吧。
雖然傷口很深,但是所幸不是要害,休養了半個月後,媚媚堅持要盡快回去。
經曆了這次媚媚遇刺事件後,兩人的感情好像近了好多。
嚴昊然的冷臉也溫和了許多,感情好的時候,時間好像特別的短暫,回到昊國的時候,媚媚的傷已經好了。
但是到不夜城的時候,城門已經關了。
“嚴昊然,你在昊國的家在哪?”
媚媚明知道嚴昊然的宅子就在城外,卻故意問道。
“離這不遠。”
嚴昊然怔了下,還是很誠實的回道。
“今晚進不了城,不如去你那蹭一晚吧。”
媚媚笑了笑道。
嚴昊然沒有吱聲,他並不是不想帶媚媚去,隻是那個女人還在那,而且……
“要是不方便就算了,你先上城牆拿著令牌去叫他們開門吧。”
媚媚尷尬的笑了幾聲。
“走吧。”
嚴昊然調轉馬首,馬車向著左側的道而去。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下了,這宅子依然是很寧靜的感覺,保持著一慣的寂靜調調。
門前連燈籠都沒有,真不像是大門大戶。
嚴昊然叩響門等了會後,門就由麵打開了。
“公子,你回來了?”
開門的正是福伯。
“嗯,將馬車趕到後院吧。”
嚴昊然站在門邊,等著媚媚從車出來。
福伯在看到媚媚的時候僵住了,好一會才憂鬱的走下台階。
媚媚與嚴昊然這一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從冥月國出發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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