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話的時候,有二個美男上來了。
嚴昊然怔忡的看著那兩個美少年,有些迷糊,還不知道這些人上來做什。
就在他猜測的時候,這兩個少年,已經一左一右的幫媚媚按摩開了。
一個按著媚媚的肩膀,另一個則拿起了媚媚的腿……
他一下子傻了,腦中轟隆隆,響起了巨雷。
媚媚竟然連眼睛都沒眨,好像這一切很自然。
難道這就是媚媚以前的生活,他要瘋了,難道是他錯看了媚媚?難道她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心底有無數的怒火,無數的憤怒。
但是他沒有出來,他身上的骨頭發出‘咯咯’的響聲。
媚媚聽到那響聲驚到了。
睜開眼的,看到一臉欲殺人的嚴昊然,不免顫抖。
“嚴大哥,你、、不是有話要嗎?”
“是,我想問,做鴨子是不是還包括侍候你這一項?”
嚴昊然嘔氣似的低吼。
“是,我是實驗品,你們總不能拿客人來實驗呀。”
媚媚愣了下,沒想好如何回答,隻能實話實。
實驗品,嚴昊然在心默念著,他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了。
媚媚,是你太過分了,既然你早打定主意讓我來做鴨子,那,我第一個服務的對象就挑你吧。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嚴昊然似火的雙眼注視著媚媚,而後在媚媚不解的疑惑中下樓了。
他走了,媚媚失神的看著一下子空洞的房間,揮了揮手,讓兩個美男也下去了。
她越來越不懂嚴昊然了,原本她是很自信的,原本,她以為自己很了解男人的。
但是現在,她越來越迷茫了,她不懂月廷輝,現在更不懂嚴昊然,她有些害怕。
她更怕現在的嚴昊然,她有些後悔,玩火自焚,這四個字或許會在她身上應驗。
她在心祈禱,希望嚴昊然會自己離開這,同時她也祈禱,月廷輝早點過來,最好在她還沒有死在嚴昊然手上的時候就過來。
這晚上,對嚴昊然來,是最難熬的。
媚媚就在樓上,身邊還有兩個男人,而在這棟房子,還有八個女人,與若幹的男人上演著人間最惡心的劇碼。
他很想衝過去將他們殺了。
他知道青樓是做什的,他也知道青樓的姑娘要侍候男人。
可是這輩子,他卻從不曾想過,男人也會像妓、、女一樣,出賣自己的肉體。
她更沒想過,女人也有將男人踩在腳下的一。
接客,多荒唐的兩個字,可是從今開始,今後的一年,他每一都要聽這兩個字。
他討厭女人,可是從今開始,他每都要女人打交道。
剛才下樓看到那八個蕩、婦的時候,他真的想過離開的。
那幾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手竟然在男人身上亂摸,她們可都是有夫之婦。
在恨這些女人的同時,他更想去殺了他們的男人。
一個男人,竟然讓自己的女人到外麵來找男人。
就算是不能人道,也不可能答應這有失男人尊嚴的事。
他突然想到了扣子,他甚至有個荒唐的想法,那個孩子,會不會也是這來的?
隨即他就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那個丫頭不可能這做的,而且她也付不起這昂貴的包夜費。
他真的好想恨媚媚,她解放了這些一直被束縛,被壓抑著的女人,與此同時,她也將男人的踩到了腳底。
怪不得她會選擇離開,她怕是不可能與人共侍一夫的。
心像是有人拿著刀在不斷的切割,他痛苦的揪著胸前的衣服。
幼時的記憶襲上心頭,那是一午後,爹爹,帶著他上街回來,看到就是娘親與男人在床上交纏的身體。
蕩婦,全是蕩婦,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們是世上最無恥的。
嚴昊然的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恨女人,他恨藍子媚,他會讓她後悔的。
強烈的仇恨,吞噬了他心底的那點愛戀。
第二一早,嚴昊然就起床了,他一反常態,主動去找阮正皓了解如何做個稱職的鴨子。
媚媚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的第一件事,媚媚就是想知道嚴昊然還在不在。
她快速的奔下樓,看到嚴昊然與阮正皓坐在一起泡茶的時候,很呆。
“姐,你醒了。”
阮正皓見媚媚下來,抬首愉悅的招呼。
“嗯,看樣子,你們聊得很開心。”
媚媚揉了揉額頭,她一時還無法進入狀況。
“嗯,嚴公子很不錯,他很虛心,假以時日,他定會成為我們不夜樓的頭牌。”
阮正皓很興奮道。
“哦,好,那你們繼續聊,我去找點吃的。”
媚媚悻悻然的離去,嘴念叨著,“頭牌,能成為頭牌紅鴨,哈,有可能嗎?莫非今的太陽是從西邊各起的?”
她抬首看向空,這個時候,太陽仍然比較靠東,似乎沒有不正常,難道不正常的是她?
揉著額頭,媚媚並沒有去打熱水,而是直接到井邊,打了涼水。
洗了臉之後,媚媚似乎還是不太清醒,從昨晚到現在,好像都還是在夢。
嚴昊然竟然自個來到不夜樓了。
他竟然對鴨很期待?皓甚至他有成為頭牌紅鴨的潛質。
好像她還真的像在夢。
媚媚甩了甩腦袋,並沒有吃早餐,又回到了阮正皓與嚴昊然話的廂房。
“嚴大哥,你……皓,你先去幫我準備些吃的,我有些話與嚴大哥。”
媚媚糾結的看著兩個男人,一笑,一冷。
今的嚴昊然好像很正常,麵容像初次見麵一樣。
很冷,很有魅力,可是她又覺得好像不一樣。
再看了眼,她終於確定,什都沒變,變化的隻有眼神。
他的眼神不一樣了,比以前好像更冷了。
她記的昨這眼神還出現過一絲溫柔,可是今,卻像是從北極回來的北極熊,冷得讓她打顫。
“哦,好,好,你們慢慢聊。”
阮正皓站起來,笑著道。
媚媚走至嚴昊然麵前坐下,兩人麵對著麵。
嚴昊然那眼神很駭人,好像要吃了她,不對,那眼神,好像要殺了她。
“嚴大哥,我過,我們之間已經清了,你不必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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