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與嚴昊然在千夜閣糾結了好久,直至最後,花瀲灩上來,僵持的兩人才互望一眼,之後前後離去。
一出千夜閣嚴昊然就道:“我要回去一趟,有什事,明再。”
“嚴昊然,你不必再來了,我們不夜樓,不召已有家室的男人。”
媚媚朝嚴昊然的後背喊道。
嚴昊然頓了下,並沒有回首。
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麵對媚媚了,他需要休息一下。
昨晚那兩個少年幫媚媚揉捏的畫麵一直在他腦海,今那些女人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他就強迫自己想昨晚的事。
既然媚媚能接受男人在身上的摸來捏去,他當然也能忍受女人的非禮。
一個時辰下來,他發現自己就要崩潰了,就要發瘋了。
那會若不是媚媚到了,他隻怕已經拔出了劍。
回到莊,他依舊無法平靜,隻要一合眼,腦子就滿是女人。
他有種要崩潰的感覺,這比麵對最厲害的對手還要讓他害怕。
扣子原本以為這次嚴昊然又會像上次一樣沒一年半載不會回來,當成叔告訴她公子回來的時候,她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成叔,孩子就麻煩你了,我去看看公子。”
扣子哄睡孩子後囑咐成叔道。
“你放心的去吧,成叔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一定會照顧好公子的。”
成叔喜滋滋道。
扣子這才放心往嚴昊然的寢居去。
即使如此,她也隻敢站在門外,這莊有個規定,除了成叔,沒有人可以擅自進去的。
“公子,你在麵嗎?”
扣子鼓起勇氣在門外輕聲道。
坐在屋喝悶酒的嚴昊然,聽到扣子那溫軟的聲音時頓了下。
雖然他已經喝了不少酒,但是腦中卻很清醒。
當那濕軟的聲音再起時,他腦中驀的有了個想法,他記的這個扣子身上沒有脂粉味,或許可以先拿她試試,練習如何麵對女人。
當那濕軟的聲音再起時,嚴昊然竟然讓她進來了。
扣子站在桌子前,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
“過來,陪我喝一杯。”
嚴昊然以命令的語氣道。
“公子,我、、扣子不能喝酒,一、、一凡要吃奶。”
扣子臉都白了,她是真的很想陪公子喝酒,但是一凡要吃奶,吃酒了,對孩子不好。
“我差點都忘記了。”
嚴昊然為自己斟了杯,一飲而盡,有孩子不能喝酒,那能不能同房呢?
他看著這個的身子,好像在顫抖,他不明白,這個女人愛他那一點?
“過來,坐到我腿上來。”
嚴昊然陰沉著臉道。
今晚上,他要好好的去了解女人,免得被藍子媚那個壞女人嘲笑。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從今起,要做一個壞男人。
扣子戰戰兢兢的走過來,但是始終不敢坐上去。
嚴昊然手一伸,硬是霸道的將人拽到了自己腿上。
“公子,酒傷身,您能少喝點嗎?”扣子看著一旁好幾個空壇子,聲的勸道。
“話大聲點,我聽不見。”
“酒很傷身,公子能不喝了嗎?要不,扣子去做些下酒菜。”
扣子很怕,但是還是壯著膽子提高了音量,雖然孩子生了,但是她見嚴昊然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得清。
“不必了,酒我也不打算再喝了,今晚上,你就陪我話。”
嚴昊然推開酒瓶,抱起扣子,讓她橫坐在他腿上。
“好,公子,扣子一定會認真聽的。”
扣子有些緊張,心‘撲撲’的跳。
“你喜歡我嗎?”嚴昊然扳正扣子的臉,讓她抬首正視他。
扣子雙頰立即燃燒,緊抿著唇,輕輕的點首。
“我要你用嘴出來。”
嚴昊然的手在她薄唇上輕劃過。
“喜歡、”
聲音很,像蚊子一樣。
嚴昊然知道她害羞,並沒有再逼他第二次,隻是接著問了第二個問題。
“為什會喜歡我?”
嚴昊然聲音低沉,若有所思的問。
“因為公子是好人。”扣子想都不想就道。
“好人,就因為這?”
嚴昊然驚愕的看著扣子,愛一個人就這簡單嗎?
“是啊,公子是好人,八年前扣子就知道,在那個時候,扣子就打定主意,這輩子都要跟著公子。”
扣子輕緩,但沉著的語音,讓嚴昊然莫名的安心,隻是因為他是好人,就認定了他。
他不由想自己,想藍子媚,媚媚與他也隻有一麵之緣,但是她找到了千葉國,她又是為了什,隻是因為他與別人不一樣嗎?
難道她真的隻是想拉他到不夜樓做少爺嗎?
無數個疑問在腦中,同時他也反問自己,為什會對她比較特別?
回想與媚媚相處的經曆,媚媚真的很不一樣,他不像一般的姑娘那般扭扭捏捏,也不像扣子這般柔柔弱弱。
媚媚她有男人的豁達與果斷,她思想也比較獨到,介是正因為她那獨特的想法,有很多又讓他接受不了,很矛盾。
最讓嚴昊然接受不了的,便是不夜樓,可是,月廷輝也知道啊,為什他就沒有表現出反感呢?
他記的月廷輝與他起的時候甚至帶著微笑,好像還很好奇似的。
難道他真的錯看了月廷輝嗎?
嚴昊然有種想去將月廷輝剖開來了解的想法,他不想一國之君的他到現在仍然是童子身。
他更不相信月廷輝能為媚媚做到從一而終。
他不相信,正因為不相信,他才不甘心,他知道從一開始月廷輝就向他下了戰書,未婚妻。
嚴昊然冷笑,在千葉國他就以未婚妻宣告了自己對媚媚的主權,從一開始他就輸。
“扣子,你會這樣無怨無恨的愛我一輩子嗎?”
嚴昊然手撫著扣子的臉,這一個丫頭,卻能做出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這或許就是她的優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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