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藥王穀的機關,半月教的人對機關果然是情有獨鍾。
不過這樣的機關對白滄不會有太大的效果,就算是剛才她站在那觸發了機關,她依然有辦法輕鬆逃過。
誰讓她是白滄呢。
半月教的人還是太低估她的能力了。
白滄繼續前行。既然要拖延時間,自然就不能在這個時候往回走,她還是要讓這的人以為,她會出現是為了找到那個女子。
地牢雖然伸手不見五指,但是白滄卻走得像是她能看見一樣。
然後她再次伸手,用火折子點燃了頭頂的油燈。
方才她進來的時候,第一眼就已經看清了這麵的情況。而她之所以會觸發那個陷阱,不過是想阻擋身後的人那快就進來而已。
這會兒他們應該也沒有辦法輕易就滅掉這的燈了。
地牢的味道很是難聞,白滄皺起了的眉頭。
想要讓這些藥人為他賣命,卻不肯對他們好一點,這半月教的人未免也太不會做人了。
難怪隻有君陌一個人能活下來。
她的目光在牢房和牢房之間逡巡,最後落到了一個女子身上。
和前麵那些怎看怎淒慘的藥人相比,她的情況可是要好多了,身上的衣服都是幹幹淨淨的,臉上甚至都還有脂粉。
這要是一直被關在地牢應該有的樣子,白滄就隻能,半月教教主或許還以為她是幾年前那個傻子吧?
而當她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差點就笑出了聲。
“莫止水?不要告訴我你就是我要救的人。”白滄沒有想過自己還會見到莫止水。
這多年過去,她居然還好好活著,而且還被另外一個人那喜歡,那惦記。
而樓主……不對,現在她自己已經是樓主了。應該是清風樓的前任樓主,夜冷,已經化為灰燼多年了。
“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你一貫的招數。真是讓我佩服。”白滄冷冷笑著,拔劍輕易斬斷了門鎖。
“你是什人?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麵的人一臉驚愕,白滄一時間都分辨不清是真的還是對方在裝傻。
不過當初這個女人出現在清風樓的時候,她還隻是一個人物,都隻能躲在背後看她,所以莫止水不認得她,很正常。
“怎,你們安排了這多的好戲給我看,卻不知道今要來救你的人是我?”白滄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她知道最後的大禮一定在這牢房麵。
她才不想輕易就將自己送到陷阱去。
隻是她看著眼前這張臉,這多年過去仍舊沒有受到風霜侵蝕,又想起夜冷臨死前的樣子,心如刀絞。
原本清風樓不應該這快就換主人的。可惜夜冷沒有能撐下去。
如果能早點遇見聶向瑩也好,不定夜冷就會有救了。可是那個時候聶向瑩還是傳聞中又醜又癡的相府大姐。
根本就不是如今的模樣。
“你……是清風樓的新樓主白滄?”對方被她這一提醒,才像是想起來了一樣。
“新樓主?我都已經是清風樓的樓主好多年了。”白滄聽到她這,忍不住想笑。
莫止水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啊,你都是清風樓的樓主好多年了。”
“所以,你是想讓我救你出去,還是留你在這?”白滄可以確定這個人沒有什聖女血脈了。要是她真的和半月教的聖女有什關係的話,當初怎會沒有在江湖上掀起腥風血雨?
一旦有人識破她的身份,怕是清風樓都會不保。
“你還想救我?”莫止水似乎不是太確定,畢竟對方都已經認出她了,怎還會想要救她出去?
“不是我想救你。如果你沒有用,我也不會出現在這。我不是想救你,隻是想救那個能威脅傅軒的人。所以今出現在這的人不管是誰我都會救的。”白滄回答。
她聽到了動靜,回頭看一眼,已經有半月教的人在費力想要將鐵籠移開了。
“如果你不願意和我走,另當別論。反正我也已經看出來了,你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可能是被關在這的囚徒。傅軒不在半月教的日子,你應該過得很是滋潤吧?”白滄冷然完,轉身就要離開。
“我和你走。”莫止水突然了一句,然後就心翼翼從牢房走了出來。
白滄看到她心地跨過了好幾個地方,應該都是機關所在的位置吧。
“你真的和我走?”白滄不太信任她,這個女人實在是無法讓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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