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吻直接踹了他腿一腳,跑走了。
卻半沒見著他跟上來。不由擔憂道:自己不會把他踢傷了吧!
轉而回去找他,卻見他屈身跪地,手捂胸口,想是疼的難受。
自己分明踹了他的腿,怎得疼痛還轉移了?
“你沒事吧!”擔憂甚重,鉤吻連忙跑到他身前,扶住他。
“我沒事,就是沒好好吃飯,估計胸悶了。”老君想扯出一個笑容來,卻發現疼痛難忍,更加俯低了身子。
沒吃好飯和胸悶怎會有關係。鉤吻黑臉出一句:“你這借口可真爛。”
著要將他扶到屋去。
“好受些了嗎?”鉤吻靜候在床前,見他醒來才鬆了口氣,低聲道。
“好多了。”老君起身,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不由尷尬道,“你,要不出去下。”
鉤吻點頭,“我去給你準備熱水,對了,那衣服記得換下來,都濕了。”著轉身離去。
“你是要給為師洗嗎?”老君一臉希冀。
“自己洗。”鉤吻冷漠道。
“另外,你不是我師傅。”鉤吻隨後又加了一句。
“……”
一日三餐都是鉤吻準備,隻是,一切活都老君自己幹。
老君心抹淚,自己傷病患者居然還要劈柴,打水,打野味。
不過老君還真沒告訴他那時到底發生了什,他刻意回避了那段時間,鉤吻也識趣地沒問。
但他不是傻子,他知道老君替自己受過了。
“我你,做我徒弟不好嗎?”老君又開始埋怨,“你現在修為盡毀,跟著我學藝,不定將來會比你以往的功力更上一層。”
“不學。”
“……”
鉤吻現在雖不能再靠吸食他人妖力增長修為,但卻能吸收日月精華來洗髓練級。
“來來來,我今日收獲頗豐。”老君一手提著一隻野雞,一手提著一隻野兔走進院子,將其拋給鉤吻。
難得晚上能豐盛一餐。鉤吻心情甚好,取過野味細致地處理起來。
生火,削尖了樹枝插上取了內髒,清洗幹淨的野雞,再將其放在劈啪啦的火堆上,慢慢轉動,隨時灑上香料,就見著雞皮開始起皺繃直,油“滋啦啦”地滲出來往下流,陣陣香氣撲鼻。鉤吻默默地咽了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烤野雞。
野兔去了皮毛,掏幹淨了肚腹,同樣刷上一層油,粘上香料,由老君串上樹枝,放在火上轉動,時不時地再灑上一把香料。兔肉緊致,在火舌的舔舐下很快就滲了一堆油,表皮金黃,局部有輕微地烤焦的跡象,但絲毫不影響胃口。
剛烤好,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隨後都被燙了嘴,呼哈著氣,吹了吹,便再撕下一塊肉塞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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