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了。”女子滿意地點點頭,“你跟他他娘親在受苦,血都咳出來了。”
“這個——”莫雪夭遲疑,“他可能不信。”
“臭子,眼還有沒有我這個娘了。”女子破口大罵。
“那個,你戳輕一點,我怕疼。”女子有點退縮,話也不太利索了。
“好的。”莫雪夭點頭,在其手指上輕輕一劃,用那包玉簪的手帕意思意思一下,沾了點血,滿意地離開了。
信上娘親正在受苦,還咳出了血,最好聽他的話,不然他娘親就一命嗚呼了。
一看手帕,娘親最愛的玉簪碎成了兩截,上麵還沾著鮮血,看起來還真那回事。
鉤吻慌了,自家娘親受了好多苦,自己卻無法救他,那種無力挫敗感在心頭蔓延開來,嘴角一片苦澀。
無跡可尋,鉤吻折了屍鬼,還被動聽命於司九,別提有多憋屈了。
“霍,你這是怎了?”老君見著鉤吻這副鬼樣子,驚嚇得連茶杯都沒拿住,“啪嗒”掉在地上,碎了。
“是不是你,那個司九就是你對吧!”鉤吻突然狂笑起來,“我早該想到的,除了師傅你,沒人知曉我的存在了,也唯有你,能夠將我的娘親從十八層地獄提出來。”
老君摸摸鉤吻的額頭,疑惑道:“沒發燒啊,怎都開始胡話了?”
“不是你?”鉤吻錯亂,一把拂下老君的手,自言自語道。
“怎可能呢?”
“不對。”
“就是他啊!”
“到底是誰啊?”鉤吻抓狂。
老君擔憂道:“你這是怎了?難不成得了症?”
鉤吻搖頭,將發生的一切詳細和老君了一遍。
“居然還有這等厲害的人物?”老君捋著胡子深思道,“你是不是得罪過人?”
鉤吻平靜下來,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道:“不記得了。”
“……”
“那你和誰有過節,比如你搶了別人的東西,把人打成了傷殘……”老君分析道。
“太多了,我數不過來。”鉤吻實事求是道。
“……”自家徒兒放羊式教育,想不到在凡間也到處惹禍。
“你沒去十八層地獄看過嗎?”老君詢問道,“沒準你還能發現點蛛絲馬跡。”
鉤吻搖頭:“去了地府難保不被閻王發現。”
“這簡單。”老君拍著胸脯道,“我隻要將你放在袖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去了嗎?
鉤吻道:“那就麻煩師傅了。”
莫雪夭麵目表情地聽完白無常的匯報,吩咐下去:“一切書信全部銷毀。”
話鉤吻化作一株鉤吻草進了老君袖中,朝著深處緊緊扒住,尖聲尖氣道:“你慢點走。”
“帶你去趟地府,還有如此多的要求,信不信我不帶你去了。”老君吹胡子道,順帶鬥氣似的甩了甩袖子。
鉤吻在麵被甩的七葷八素,頭暈眼花,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沒好氣道:“師傅,你這也忒肚雞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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