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因為剛開門所以並沒有多少的人,一群便裝打扮又看著很大爺的人一下子湧了進來,樓的媽媽看見如此顧客盈門的景象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大生意啊!
趙子慕帶的這一群人的確很大爺,無他,因為這群人有錢啊!!!
在草原上殺人放火,順便兼職幹點賺錢養家的副業,讓趙子慕手下的將士們腰包都鼓鼓的,不但喜歡上了這種生活,而且對趙子慕更加的忠心。
因為他們沒有看過哪個營的士兵是像他們一樣,富得像個土財主似的,不但自己吃好喝好,而且還能讓自己家的老婆孩子過上好日子。
而這一切都是他們的營長帶來的,雖然跟著她從匈奴人的口中奪食很危險,腦袋比別的營的士兵更容易跑掉,而且他們也不是沒有人犧牲。
趙子慕手下的百戶營已經有二十多個兵丁是她重新招募進來的,他們也有被匈奴人追得像條狗一樣的時候,而且他們的訓練都是在血與火中進行的,否則也不會有現在的黑甲鬼衛。
可是即使風險很大但他們依舊忠心於他們的營長,願意跟著他幹,即使人頭丟了也不在乎,因為跟著他讓他們感到值得,而且快意,並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兵。
因為整個西北大營隻有他們敢於主動對抗匈奴人,這才是真男兒,真好漢!
也不用他們吆喝,樓的媽媽便扭著腰肢一搖一晃歡快地替他們將姑娘給找來了。
眾人抬頭一看頓覺香風雲集,而他們整整一百多人,算起來都比這樓平常整夜的客人都多了,媽媽別的不怕,就怕姑娘不夠,把這群大爺給弄跑了,畢竟花樓又不是隻有她們一家,於是做出決定幹脆關了門專門招待他們這夥人。
媽媽是一個有眼見的人,這多的人中立馬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趙子慕和司徒元囂,招呼著姑娘就要把他們拉到雅間去。
還沒容她話一群兵士和司徒元囂便推搡著趙子慕上了樓,而月六等人苦著臉也跟上去。
一群兵士不知道趙子慕是什人,但司徒元囂能不知道她和林慶的關係嗎?而且他還早已將趙子慕打上了林慶的床第之臣的標簽,慫恿她進這種地方肯定不懷好意。
為了照顧趙子慕,一夥忠心的兵士們還單獨給她留了個雅間,雖然司徒元囂也厚著臉皮跟了進去,不過這他們就管不了了,畢竟這個有事沒事就想找他們營長麻煩的人他們也熟悉了,並且知道是誰,這種人還是讓營長自己頭疼去吧,一夥兵士們很慫地想。
趙子慕不在意,而月七跟在她的身邊在她的意料之內,因此也沒有去管。
這個雅間的美人必然是她們樓最美的人,趙子慕和司徒元囂一人一個。
幾杯酒下去之後,這樓陪著趙子慕的花魁便又想再給她喂酒,不過被她推過去了,幾次之後美人終於惱了,用嫵媚的大眼睛輕嗔地看著她道:“奴家可是讓大人哪不滿意了?出來也好讓奴家改改。”
紅臉酥胸芙蓉麵,趙子慕用手指摸了摸鼻子,然後目光帶著點笑意地道:“沒有。”
姑娘一聽立即道:“那您怕什?莫不是怕我會吃了您。”著還嬌俏地橫了趙子慕一眼,突然又花枝亂顫地對趙子慕嬌笑道:“若都不是,那難道是您家中已經有了人了,是怕家中的那母老虎吧。”
司徒元囂噗的一聲把口中正準備喝下的酒全部都噴了出去,一邊咳一邊忍著笑道:“勿怪勿怪,一不心就這樣了。”
著連臉都憋紅了,月七那總是麵無表情的臉也終於有了龜裂的跡象。
母老虎……
趙子慕也被這幾個字硌了一下,腦中好像有好幾匹馬在奔騰,冷靜了一下然後帶著點歉意地看著身邊的人道:“姑娘恐怕錯了,不是老虎,是千歲。”
姑娘奇怪地道:“千歲是什東西,奴家可不曾聽過,但無論是什,今夜大人難得來此,難道就忍心辜負了人家嗎?”
著還往趙子慕的身上倒了過去,麵前的人年輕又清貴,花魁難得見到這樣的人物,又怎不會動心呢?
而且眼前的人看著年紀輕輕不定是個風流的種子呢,試問那個男人不多情,而且看眼前的人也應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子弟,若一夜恩愛被他看中,替她贖了身帶回家中做個妾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但即使那樣對她們這種身如浮萍的人來也是非常滿足的。
因此這花魁便更加中意趙子慕了,司徒元囂也抱著美人坐在那看好戲,而趙子慕若真的接受了,那明她與林慶的關係也不是那密不可分的,不定還可以拉攏,實話,若單看趙子慕表現出來的實力,司徒元囂很心動,
這樓的酒喝了幾口讓趙子慕覺得有點熱,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露出了一片潔白的肌膚,順便一手抵住了要往她身上倒的女人,帶著點熱氣地對花魁道:“姑娘,你也知道在下的家中已經養了一隻千歲了,再養別的就養不起了,您還是不要為難在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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