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雙腳應該就藏在這個熱水器之中了。

    警方來到後，將屍體、手臂和雙腿找到，帶回了警局，經過屍檢報告，可以確定死者就是我們尋找的沈斌，死亡時間十三左右，也就是剛剛死亡不久，通過大媽的證詞，警方當就將幾名嫌疑人抓捕歸案，幾人交代了犯罪經過。

    原來幾個人一起偷盜了一個保險箱，一共盜取現金一百二十餘萬元，因為分贓不均，幾人將沈斌殺害，為了防止事情敗露，幾人藏屍床板之下，發現床下的空間太，於是砍斷了沈斌的雙手，雙腳，藏屍與其他地方，並且緊閉門窗，在屋子噴了整整一瓶子空氣淨化劑，這也難怪我們第一次去的時候沒有聞到任何屍腐味了。

    還好的是，房東大媽，準備將沈斌的東西丟出的時候，看到了那雙血淋淋的手臂，不然這具屍體恐怕還要一段時間才能被發現。

    沈斌死了，我將沈斌掛在牆上的那副畫帶回了學校，這也算是給蘇玉的一個交代吧。

    在去畫室之前，我和方霖霖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臨走前方老爺子還偷偷給了我一個靈符，據這個靈符是他求了一個禮拜才求來的平安符，我雖然收下了，但是轉手就戴在了方霖霖的身上，方霖霖看到靈符的那一刻一臉的錯愕，問我哪弄來的，我謊稱是張偉在靈鷲寺祈福弄到的。

    她一開始還不同意，非要將靈符還給我，直到我到她比我笨的時候，才肯將靈符戴在身上。

    當晚上，我和方霖霖再次來到50畫室。

    這一次沒有看到任或，隻看到了蘇玉，她站在窗邊向外麵眺望，不得不的是蘇玉其實也是孤獨的，在這冰冷的畫室麵，獨自生活了四年之久，不過她和張欣比起來，無疑是巫見大巫了。

    她見到我之後將頭微微轉了過來，這一次她的表情很平靜，像一汪清水一般。

    “你們來了？”

    我點了點頭道：“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她聽了我的話，眉頭緊鎖，慢慢走到我麵前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笑著道：“對於我來哪還有什好消息可言，先聽壞消息吧。”

    我歎了口氣將今白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原本我以為她聽到這個消息會放聲大哭，或則做出什過激的情緒，但是她卻依舊平靜如水，表情至始至終沒有一點變化，這是讓我萬萬想不到的。

    我將沈斌牆上的那張畫遞給蘇玉，蘇玉望著麵前的畫，笑了笑又哭了哭，想必在她的心也是五味陳雜吧，真不知道沈斌在臨死的那一，有沒有後悔過自己所做的一切，若是給沈斌一個從新來過的機會，他會怎做呢？

    “按照咱們之間的約定，我現在就告訴你鬼皇是誰？實話我也不太了解她，她是龍大師送到這的，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她是一個年邁的老太太，死因是毆打致死，嘴總是念叨一句話，她她要接她女兒回家，其餘的我就一概不知道了。”蘇玉麵色平靜的道。

    話音剛落，一陣陰風呼嘯而至，我的右手邊突然多了兩個鬼影，這兩個人一個是任或，另外一個是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婆婆，我忽然想起有人在教學樓麵見到一個老婆婆的傳聞，沒想到她就是蘇玉口中的鬼皇。

    她一進到畫室麵，目光先是看向不遠處的蘇玉厲聲喝道：“丫頭，背叛龍大師的下場你是知道的，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動手。”

    此話一出，任或連忙開口道：“婆婆，您過會放過蘇玉的，您可要話算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