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流年的心徹底冷了下去,頭皮疼仿佛要被撕裂下來,暮流年卻依舊臉色冷淡:“沒有錢!”一字一頓深刻心底。
暮流年恨極了他,把能出來的惡毒語言都砸到了他身上。
不過他也被暮流年激怒了,拽著暮流年的長發直接將暮流年甩在了地上,揚起大掌就給了暮流年一巴掌!
“啪!”
“你想死啊,狗、雜、種!”他臉色猙獰地看著暮流年,“我當初那幫你,老子現在找你要錢那也是經地義!”
很快,暮流年的嘴泛起了血腥味,肚子傳來了一陣陣劇痛,暮流年忍不住想,肝腸寸斷,也不過如此了。
但是最令暮流年吃驚的是他竟然伸手就撕開自己的上衣,伴隨著布料被撕碎的聲音,暮流年的上衣就要掉不掉地半掛在暮流年的身上。
暮流年立馬就亂了手腳,顧不得其他的,忙伸手將碎開的衣服攏到胸前,遮住展露出來的內衣。
然而他眼尖的還是在那一瞬間看到了內衣,那雙眼睛越發變得血紅,一把就抓住暮流年的高挺:“沒錢是嗎??那就讓我也嚐嚐你的滋味吧!這樣你就不用給我錢了。”
暮流年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暮流年是他女兒啊!
暮流年想要尖叫,但卻又不敢,因為這樣被人看到會很丟人。
簡直禽獸不如!
這的服務員真是太有眼色了,如此大的動靜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恰巧路過。
接著他發瘋地推開撕扯暮流年衣服的,暮流年絕望而又無助:“你這個瘋子!快走開,拿開你的髒手!”
暮流年幾乎要哭出聲,四十歲的男人依舊強壯,暮流年的掙紮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他鐵鉗一樣的手掌讓暮流年根本無法動彈。
事情越發的嚴重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眼淚像決堤的江水噴湧而出:“放開我,你放開我,這就給你錢這就給你進屋拿錢去!”
完最後一句話,暮流年嗓子火辣辣都疼,都嗓子劈了聲音。
這些暮流年已經無暇顧及,暮流年隻知道自己現在,要從他的魔爪下趕緊逃離,不論付出什代價。
他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早這樣不就好啦,非讓我手嗎?到最後你非但半分便宜討不到,還要乖乖的聽我的。”
暮流年顧不得渾身的疼痛,隻知道拿僅有的破布遮住自己幾乎裸露身體。
於是暮流年很狼狽的,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打開房間就衝了進去。
他胡亂的翻找著暮流年的東西,試圖把暮流年所有的錢都找到,找出來給他他好趕緊走,趕緊逃離這。
暮流年很生氣,怒火直上心頭。
“哎呀!”他拿著錢點了點:“以後要是還缺男人就跟我一聲,我隨時隨地的滿足你。”
他得越來越難聽越來越不堪入耳,暮流年也不想再聽下去了,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滾,你滾出去,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他開心的拿著錢走了。
暮流年又一次窮的身無分文。
為什暮流年會有這樣的恩人,暮流年覺得自己還不如沒有這樣的恩人,沒有也就解脫了。
這個世界總是如此的殘酷冷漠,就這樣無情的折磨著社會層的人,讓人難受,煎熬,喘不過氣恨不得能直接將暮流年這樣窮人直接逼死。
暮流年不想任何人再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趕緊強撐著身子進了屋,進了屋以後,暮流年心鬆了一口氣,總算隻有自己一個人了。
暮流年再也不顧及什影響了任由被他扯碎了的衣服隨意的貼在身上,力氣仿佛一點一點被抽空了,沿著冰冷的牆壁暮流年滑落在地上,然後曲著膝抱頭痛哭。
暮流年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著哭著,不知道是昏死過去,還是就這睡著了,一直沉浸在黑暗了。
有這一刻,暮流年還是暗自的慶幸,還好過了今晚就回家了,不用再陪著趙忍,不然這一身的痕跡自己該怎掩藏?
總不能大熱的穿個羽絨服出門吧?
暮流年以為這樣不會再讓人發現自己的狼狽了,但是就在暮流年淤青還沒有完全消退的時候,要抓的頭目找上了暮流年。
“要不要出來一起吃個飯?”要抓的頭目詢問著暮流年。
暮流年想要拒絕但是他卻:“上次你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已經拒絕我了,這次就不要拒絕我了。”
暮流年走到鏡子跟前,看看身上的淤青。
“可是”
暮流年依舊是想拒絕的,但是要抓的頭目這語氣卻夾雜了悲哀,看樣子他的心情很是很是不好。
“真的不”
“好吧,我陪你出去吃飯,在哪?”暮流年一個沒忍心,就答應了他的邀請。
暮流年早就已經不是什不諳世事的真女孩了,更沒有多餘的同情心和憐憫。如果換個人在這樣對暮流年,估計暮流年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主意的。
可是是跟暮流年話的不是別人,是能夠完成任務的要抓的人。
聽到暮流年答應,頭目表現的很高興不覺中還帶著點兒雀躍:“你等會兒,我去接你。”
果然,沒有一會兒,他就開著車到了暮流年家門口,暮流年上了很濃的妝去掩蓋身上的,淤青但還是被他給發現了。
車上的他暮流年身上淤青以後,一向溫柔的臉突然就冷了下來,帶著幾分和趙忍別處一致的冷厲,看著突然變了性情的他暮流年不禁感慨,真不愧是主仆。
他的眼神隱隱有著幾分怒意,伸手想要摸暮流年身上的淤青動,作卻又溫柔而又憐惜,他的聲音陰沉冷漠:“這是怎弄的?誰欺負你了?”
明明他現在跟趙忍帶著如出一轍的幾分冷意,卻讓暮流年感覺到了無限的溫暖。
他會這樣生氣,都是為了自己啊……
暮流年不用看都能想象出自己臉上的表情該是多的溫柔,就像暮流年現在的心一樣,幾乎已經化成了一灘春水。
暮流年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搖了搖頭露出一個微笑:“我沒事,別擔心我。”
暮流年以為他會這樣就算了,但是他的臉上還全都是冷厲:“到底是誰?告訴我。”
聽到他的話,暮流年的心卻越發地柔軟了。不論這是真的假的,還是都是陷阱,有這樣的人關心自己也是足夠了。
在經曆了社會的冷酷之後,這樣的關心和維護越發地讓暮流年覺得心滾燙,甚至幾乎要掉下淚珠。
暮流年強行壓下眼底的酸意,但是委屈卻又肆意的泛濫。
不行,暮流年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發生了什事情。
這久以來,暮流年收到的關心都是微乎其微的,除了木程然,暮流年想沒有什人再這關心自己了。
暮流年怕,怕趙忍知道暮流年是那髒不堪的女人以後會不願意再次接近暮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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