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君不知容嫻打算,但也以一種微妙的目光看向容嫻。隨即,下意識扭頭看向下方幫助人族對抗妖族的曇花妖。
他神色凝重道:“你竟然為了那隻曇花妖,要奪得妖族龍鳳傳承。她就那重要嗎?”重要到你膽敢謀劃妖族,與整個妖界作對!
聽到這話,容嫻身影僵了下,她斟酌了下還是說道:“你知道你說這話時像什嗎?”
蟬君謹慎的問:“像什?”
容嫻清了清喉嚨坦然道:“像在與無瑕爭寵,你在嫉妒無瑕,惱怒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她有理有據的下著定論道:“你愛慕我!”
蟬君:“!!”
“你少胡言亂語。”他暴跳如雷,理智全失的舉了個不是很恰當的例子,“我乃出家妖,戒女色。”
容嫻一頭霧水,詫異問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就你這不聽人話凶神惡煞的模樣,哪有出家人的慈悲。這戒女色該不會是你不行的借口吧?”
這話題尺度就大了,蒼天忍不住抗議,車轆都攆到臉上了。祂氣惱之下給崽兒設置了消音界限,一旦過界就被和諧掉。
“閑話休提,傳承呢,快拿來。”容嫻情緒一斂,麵無表情道。
當她臉上沒有情緒後,竟給人一種無情無欲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仙神一般高不可攀。
蟬君憋屈道:“傳承在我的菩提宮。”
那重要的東西,誰會隨身攜帶啊,丟了怎辦。
不過,這位與他有因果的家夥真是太討厭了,竟不給他解釋他到底行不行的機會,直接就轉移了話題。
他要是強行解釋,倒是有心虛的嫌疑。可不解釋,不就是默認了嗎?
蟬君:啊啊,這家夥太討厭了,好想殺死順便將她嚼吧嚼吧吃掉。
可惜打不過。
容嫻漫不經心道:“派個分身去取。不要想著逃走,現在沒殺你也是因佛陀恩惠,但你免死的機會也隻有一次。”
她笑吟吟的說著令人恐懼的話:“我相信金蟬你不會挑戰我的耐心,試探我話語的真假,對吧。”
蟬君:“……您請放心,本君應承的事情絕不會抵賴。”
說話間,下方的戰場已經結束。
薑斐然拎著柴君的後頸,笑容翩翩如玉,語氣卻凶殘無比:“龍鳳一族的傳承給我,不然我就剝了你的皮。”
柴君: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這就讓屬下去取。”他認慫道。
傅羽凰更簡單了,直接朝著山君道:“可以把龍鳳傳承交給我嗎?”
山君溫順道:“可以,但你不可用來為非作歹。”
傅羽凰爽快的答應了,她一向與人為善,從不為非作歹,這個條件簡直白送。
搞定幾個最難纏的,容嫻的目光落在被眾人圍毆的紫君、隼君身上。
見他們還在負隅頑抗,容嫻的笑容逐漸核善。
如此不識時務,或者也是浪費時間。
她腳步一跨,人已經來到貂王紫君麵前。
傅羽凰與薑斐然緊隨其後,默契地攔住其他修士的攻擊,將舞台交給本體。
容嫻一手按在紫君腦袋上,張揚肆意道:“我現在趕時間,所以乖點,嗯?”
紫君一張精致的小臉嚇得蒼白無比,她明顯能感受到頭頂這隻並不算大的手蘊含著多強大的力量。
苦修多年得道,她可不想這莫名其妙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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