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氣氛冰冷的幾乎隨時能凍住一切。
“許久不見,你的變化讓我有點意外。”喬老大雙手攏兜,他的脊背微微彎曲,眉宇之中卻隱匿著不易察覺的陰鶩與冷血,似乎眼前被禁錮在鐵鏈之中的女孩不是自己的親手骨肉一般。
“到底……到底是親生的,我就我這一身涼薄的個性遺傳誰,看來……看來我不愧是父親的好女兒啊。”喬一生雙手懸掛在鐵鏈之上,全身被固定成蠶蛹形狀。
整個人除了嘴巴能動以外,其餘地方皆被死死困住——想來q也真是太看得起她了,生怕她一個眼神就脫了牢籠。
“別怪父親我狠心,我雖生你養你數十年,你後半輩子卻跟著喻一城那個混蛋,把心給學壞了。你不能理解父親的苦心,還處處和我作對,你身為你的親生父親,對待不孝女,難道不應該施以懲戒,以作警告嗎?”
“……”喬一生麵無表情,冷喝道:“理倫常,人間正道,從古至今沒有淩駕主宰的存在,我能眼睜睜看著您變成一個神經病嗎?”
喬老大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你明明知道‘超腦’的存在意味著什,卻自欺欺人的不願相信,你是我不正常還是你自甘墮落?願意成為喻一城那混蛋的走狗呢?”
“殺人償命,罪有應得,這是世間一切事物運轉遵循的規則。你知道一旦破壞會引起社會多大動蕩。是的,你不怕,你不怕人死,也不怕世界陷入戰爭,因為你站的位置太高也看不到那些螻蟻般苟且偷生的存在。可是……從到大,你給我講‘因果有道’,喻一城給我講‘網恢恢疏而不漏’,每一個人,每一個父親教我得,給予我的,都是來自‘法’的正義。”喬一生不易察覺的露出了一個微笑:“……順便,也教給我不要輕易被人洗腦,因為這種組織不是邪教,就是傳銷。”
喬老大見喬一生如此冥頑不靈,冷哼一聲,轉身向門口走去:“你不願意相信,可以,我讓你相信。”
門一關上,整個空間陷入了極度的黑暗。
在心理學上,極度安靜的黑暗帶給人心理上的壓力是平日的數百倍,很多人會把這種方式用在刑罰上。
這個時候用這種方式懲罰人,無疑是最好的方式。
——喬一生閉上眼,在第一時間腦海開始盤算了第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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