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帶著著三萬的人馬一路北上,穿過了秦嶺的屏障距離長安不遠了。
“王爺,陸將軍打了勝仗,現在正請您的示下。”
秦勉仔細斟酌了一番,便道:“請陸將軍原地待命。”
從走當年出逃的路,秦勉感慨萬千,轉眼間已過去六年的光陰了,歲月催人老。他已年過三十了,人生又有幾個三十。
秦勉迫切的想要到達長安,他等待這一等得太久了。寶興元年,血洗宮殿,皇位旁落。鮮血奪來的東西,就該鮮血償還。秦勉從來不會手軟,也從來不會妥協。
他們一隊人馬迅速向前行進,三月底的時候就已經到達漫川了。
不過他們再次和盧遠的人馬對上了。
“鎮南王帶著這些人是要上哪去啊?”
秦勉道:“奸臣當道,民不聊生。本王遵祖訓勤王,討伐叛亂,清君側。”
盧遠聽後哈哈大笑:“好一句清君側,鎮南王不就是想造反嗎,得這樣冠冕堂皇。當初你被困陽平關的時候,我到底還是心慈手軟,沒有將你一刀解決,現在留下禍患了。陛下有令,讓我帶你回含元殿。”
秦勉騎在馬背上道:“含元殿我自然會去,但卻不是和你一道。”
盧遠正色:“你想要進長安,必須得先過我這一關,你人數不多,我就不信還上還能幫你第二回。”
兩方交戰,盧遠勇猛異常,殺敵起來猶如砍瓜切菜一般。盧遠直奔秦勉而去,然而秦勉經過了這多場戰役,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楞頭青了。
兩把劍相交,發出了兩道寒光。
“盧將軍,我敬你是個漢子。也很佩服你的英勇,不如跟隨我怎樣?”
盧遠冷冷一笑:“鎮南王還是死了這個心吧,盧某別的本事平平,唯有一顆忠心。盧某侍奉陛下,哪怕是拚上性命,也要做一個忠君。”
“盧將軍忠心耿耿,倒叫人肅然起敬。”
盧遠也:“鎮南王可比我想象的難對付多了。聽你親手殺了餘威?”
“是啊,他和你一樣愚忠,最終卻沒落個好下場。”
“是嗎,看劍!”盧遠一個回轉,劍尖已經刺進了秦勉的肩膀,要不秦勉穿了盔甲,早就鮮血直流了。
這一役足足的戰了一,然而盧遠卻始終未能將秦勉給予最後一擊,直到兩人都負了傷,兩人身體都已極度的疲憊。隻好暫時休了戰。
盧遠是秦勉碰到最強大的敵人,也是最難啃的骨頭。
兩方休息了三日再戰,今日必須分出勝負來,兩方都在折騰不起了。
直到秦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劍尖指向了盧遠,他了句:“盧將軍,你大意了。”
盧遠閉上眼睛之前了一句:“做個百姓愛戴的好皇帝。”
秦勉卻並沒有殺他,他已經沒有力氣了,直直的倒了下去。
秦勉這一躺足足的睡了三才醒過來,然而身上的傷卻需要將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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