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三認真的看著春三十娘道,“如何?”緊張而又美麗,刺激而又多情,當真是一個好場景,當真是一種好感覺。
但是春三十娘笑了,“美是美,刺激是刺激,但是這種場景我春三十娘經曆的還少嗎?不夠味啊,夥子。隻不過讓我同時扮演女子和男子,這種情感的經曆有些微妙。”
方寸三再沉思,道,“再來,隻是你莫要沉淪了!這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故事,另外一個地的情節,與你的道不同,你守好本心,莫要折在了麵。”
春三十娘笑的甚是開心,“能讓我折在麵,也算你有本事了!”
方寸三不語,看著春三十娘道,“你看著我的眼睛。”
……
車過楊柳青便是津站,火車呼嘯似草上飛般的掠過兩岸的莊稼的尖梢,頗給春三十娘飄過的感覺,倘使穿上仙骨道風的長袍,便似那嶽陽樓上的仙客。星星點點燈光都預示著站台的臨近,原本的心淡如水現在竟也起了波痕。春三十娘拿出手機淡淡的打了幾個字,我到了。
偌大的津站在這個季節,這個鍾點顯的冷清,冷清的一眼望去便喊的出來海河北岸、車站前方的廣場上的人的數目。春三十娘努力的從稀拉拉的人中尋找方寸三。忽然,春三十娘忽然拿不定那英文字母的真實涵義了,就如同此刻的心一般,麻麻的,亂亂的。半響過後,春三十娘看著方寸三驚奇不已,要不是分辨的清楚那雙眼睛,春三十娘確信自己會轉頭就走的。
我就是方寸三,方寸三道。
,我確信你是,春三十娘微笑的點點頭
是不是跟照片上不一樣?方寸三也笑起來
沒有的事情,一樣,這海河可以為你作證的。
我們去哪?方寸三問道
那家七吧,預定好的了,要是太晚他們就取消預定的。
春三十娘帶著八分失望的心情,隨方寸三走向廣場外,跨越海河橋的時候春三十娘心想,要是我此刻跳下這海河,或許不虛此行吧。要是遊到對麵去哪就肯定值來回的車票錢了。
海河的水渾濁渾濁的,春三十娘的心也渾濁渾濁的。春三十娘心想,海河的水是被人給汙染了,我的心又是被誰給攪合的穢濁呢?
津的的哥拖著津特有的津腔顯的格外的高興,尤其是坐在車的是一位外地來的先生。先生是春三十娘自己稱呼自己,春三十娘總覺得先生是虛偽的代名詞,這跟古代的先生是老師的含義無關。
的哥熱情的向春三十娘介紹路過的景色:
你看,那就是馮國璋故居,津的古建築代表之一。
這個地方,原來都是外國使館
……
末了,的哥總結道,哎,津要是當時被八國聯軍多侵占會指定不現在更美麗、更發達。
方寸三也甩著津腔同的哥神侃。侃的春三十娘想把這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的津客扔到海河去。
車過金剛橋,春三十娘同方寸三站在七酒店門口苦笑不已,剛一回頭,出租車便發瘋似的逃走了。
方寸三擺擺手,這這,這的哥並不代表津人的。
春三十娘笑了,反正在附近,找找吧。兩人順著海河兩岸走著,遠遠的看到七,春三十娘笑道,在哪!津的的哥挺有良心的。
七幹淨、舒適、利索,個人認為是同類連鎖酒店中比較好的的了,春三十娘向方寸三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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