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校園門口,相宇被張亞龍擋住去路,被告之天氣不適,跳傘改在了後天。
張亞龍說著,神秘兮兮地拉了相宇到路邊,伸手招呼遠處的出租車。
“那上午不上課嗎?”相宇一臉的疑惑。
“不上,哪還有課,今天咱們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昨天我們宿舍小範圍內開了個臥談會,達成了一項共識,一致認定,今天這事兒,必須得帶上你。這也是我們的一致認為,從來沒有這整齊過,真地。”
相宇皺眉,眼皮直跳,怕不是什好事兒。
“放心,對於你目前的現狀來說,再合適不過了,肯定是你人生畫布上大有可為,不可或缺的濃重一筆。”
“濃什呀!還不說,這神秘,肯定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出租車在兩人麵前停下,亞龍推了相宇上車。
車上竟然已經有了兩名同學。
車門‘啪’地一聲關上了。
“捐精,”亞龍適時地回答了相宇心中的疑問。
“啊!”相宇目瞪口呆。
“啊!”字出口,出租車已然疾速駛離了學校門口。
“你去過五次的,怎這個表情?”
“五次,我怎不記得?”
“一定是臥底時,腦袋摔壞了。你現在呀,已經在向四肢發達的方向發展了,怪不得每戰必勝。”
“胡鬧,”
“怎是胡鬧呢,這也是一種愛心之舉。現在環境這惡劣,生活在地球上是件多危險的事情啊!,空氣,那個,霧霾——”
“你這生理真沒白學。”
“真是大驚小怪,要是英英的那些同學與你說這個,你肯定頻頻點頭。”
“那肯定的,人家那是正業。”
“我這也是啊,愛,懂嗎?這是多大的,愛呀!從給錢的多寡,就能判斷得出,比獻血給錢多多了。老話講的好,一滴精十滴血,在這有了充分的注解。最成功的人,往往都是那些撒播種子最多的人。”
“什呀?!”
“試管之父的愛德華茲,在成功之前的十四年,沒有任何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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