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兵營旁邊有一有一河,如今入了冬,漸漸的結了冰,雖然不厚,但是也足夠兵們在上麵滑冰了。歐陽晨坐在河邊叼了一根枯黃的草一上一下的晃動著,清秀的側顏看著有些不羈。
“歐陽晨”
柔柔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歐陽晨順著聲音看見不遠處的魔女,回頭看見玩的熱鬧的士兵們,快速的站了起來。
快走幾步,來到魔女身邊,卻沒有停下,而是直接拽著她來到較偏僻的地方,也恰好,魔女洗衣服的地方也就在這附近,歐陽晨幹脆就把她拽了回去。
“怎了?歐陽晨鬆開她,看著麵前的人,這一看才發現相比較起來才到他肩膀的魔女看起來嬌的狠。
“歐陽晨,我的身份你應該很清楚,而我自己更清楚,日後,你不用在為我做什了。”
魔女開始直視著他,隨著她,歐陽晨的眼神也在發生著變化,到最後,魔女幹脆低了頭,她無法直視著他,盡管她很想。
歐陽晨,抿著嘴,“你想多了,從始至終,我都未為你做過什,即使你覺得有,那也不過是同情心罷了。”
完,歐陽晨便就大踏步的離開,沒有回頭,讓人感覺十分決絕,可是那緊撰的雙拳,泄露了他的內心並不是這般寧靜。
膜女直愣愣的看著他離開,直到看不見那決絕的身影,才緩過神來,她以為他至少要挽留一下,至少要句再見,結果沒有,什都沒有。
‘這樣以後,我就不用在顧忌什,對吧?’
可是心中漸漸泛起的疼,是怎回事?
歐陽晨剛剛走出來,看見眼前高大的身影,沒有理會直接錯了過去。
“晨”
被聲音喚住腳步,歐陽晨停下,卻始終背對著他
亞金看著眼前的男人,眼有些複雜,對著這一位將軍,同生共死數次戰爭後,打心底是欣賞的。
將軍,沒錯就是將軍,歐陽晨的真實身份並不是一名普通的兵而是一名將,確切的是將的最高統帥,他是墨殤的徒弟,也是唯一的一名墨殤的繼承者。
“你知道的,這不過是一場戲罷了。”
歐陽晨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隨和,可是那壓抑的情緒,卻還是讓人不難察覺到。實在是那情緒太濃重,歐陽晨盡了力也壓不住。
“這場戲,你又投了幾分真情?”
身後不算質問的質問,讓歐陽晨閉了閉雙眼。
“與你無關”
冷硬的聲音,冷硬的背,讓亞利都明白,這個是一場戲的人,用的卻是真情……
“主子,那好像歐陽將軍?
蝶舞第一次還沒看清,那個兵是誰,如今再一次更加清晰看清那張臉,卻讓蝶舞詫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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