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王一向自潔,何故會看上一個青樓女子?”柳婧婷踏出雋王府,梁殿文隨行,一路上都是憤憤不平的。
“英雄難過美人關,你以為鳳傾是誰?自然也抵不過嬌美人的繞指柔啊……”梁殿文雖與鳳傾交情不淺,卻也未見得他何時對女子如此癡情為重。柳晏當時傳信給他,正是有意讓他探聽虛實。柳晏攜三位大將鎮關守都,東修一半的的兵力持在柳家手中,而他的親外甥女又是王妃,自然朝中眾臣不敢與他直麵應對。可梁殿文一直麵上親和柳相,實則他心中還另有一番盤算。
“你此次回來,想必是有大事要辦吧。”柳婧婷突然停步,問道。
“喲,妹妹往常不是隻關心未來夫婿嗎,今日何故問起朝野之事了?”梁殿文飛身上馬,伸手一拉,將身前的柳婧婷也一並帶到馬上。
“哎!公子,你可使不得!”丫鬟嚇壞了,一臉“非禮勿動”的表情。
“丫頭,我與你家姐是從光娃娃那會一塊長大的。有什使不得的。轎輦就算了吧,今日她乘我的汗血寶馬回府。駕……”梁殿文著一收腳,黑色駿馬便揚長而去。
夜幕的蕭索一點點映襯下來,忽而夜風,幾片窸窣的花葉便飄了滿院。長情來到書房,看到一直伏案疾書的鳳傾,眉頭便鎖緊了。
“王爺。”
“嗯……坐吧。”鳳傾抬手撇開長衫衣襟,將毛筆放在墨硯上。燭光因風擺動,俊美的臉也跟著忽明忽暗得閃現著。
“上次的祭祀大典上,你可有見到什故人?”
“長情雖長居東修,但以我的身份怎可能遇到皇族中的人?況且,長情在東修也沒什朋友。”
“納蘭滄麓,你也不認得?”鳳傾走到長情跟前,逼近她。
“不認得。”
“如此……那他為何向王上提親要娶你?”長情忽然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滄麓果真應了他的話。
“真的不認識?”鳳傾玩味般得看著她,王上提起這件事,他倍感疑惑。隻不過一麵之緣,長情雖是貌美非凡,可納蘭將軍也未必不識時務。畢竟是他身邊的人……
“王爺,奴婢絕無隱情。”
“那隻能……”鳳傾起身逼近長情,鳳眼淩厲,“紅顏禍水?”
“王爺恕罪。”一襲石榴裙赫然落了地,長情叩拜。
“你到底是什人?”鳳傾負身而立,“不要你想變成金絲雀這樣的話。本王給你的奇珍異寶你是如何處置的?對待下人你到是大方的很呀……”
“奴婢知錯……”
“你真以為我舍不得殺你!”鳳傾忽然轉身將長情拖起,另一隻手鉗住她的下顎,深眸中的寒光蝕骨灼心。
“奴婢……”
“納蘭滄麓將你留在東修是想讓你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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