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似乎已經理解自己意思的軒轅弈炫,她便讓軒轅弈炫回府和家人商量一下。而自己則一人就在院子,呆呆的看著那搖曳的荷葉。
人生若隻如初見,風吹荷葉,心如漣漪。搖曳荷似心中斑駁,撫腹沉思,眉頭緊鎖。蝶落女子纖細手。稍舒眉梢,減去煩憂。日光沐浴嬌容顏,令人憐愛,郎君知否?
快生產了,怎辦,別人生產老公、爸媽、公公婆婆都會在身邊伺候著,而我什都沒有,不,我還有雪兒,唉,我那怕痛,有沒有麻醉藥,要是我痛死了怎辦?古代的醫學有沒有現代的先進,滕靖如果你現在能在我身邊該多好,那樣至少還有一個人能給我肩膀靠一靠,讓我減小一點心理壓力,可是……
站在離她不遠的二人,靜靜地看著心事重重的她,任如使問道:“哥哥,你覺得她是不是有什心事啊?”
一個女子挺著個大肚子,相公也不在身邊,是有多大的勇氣才讓她把肚子的孩子懷著,又頂著多少流言蜚語才會這樣做?“看起來像。”
任如使沒有任如信看待問題深刻:“那我們需要做什嗎?”
能需要做什?又能需要他們做什?“不需要!”
“為何?”明明知道劉呁兒心事重重,可是任如使卻不明白為什任如信不需要他去為她做點什。
“因為,沒有什你需要做的。你負責帥就行了。隔壁家的陳小姐不是青睞你嗎?你回去前邊幫忙吧,你要時時刻刻保持最好的一麵,我去看看她怎樣了。”
“沒什?那個陳小姐也喜歡你啊,不見你去招待?自己不啃的才讓給我,臭哥哥。每一次都讓你獨占好處,而我就要去應付那些無知女子呢?”
“你在說什?”
“沒,我這就出去。”
站在一缸大荷花前,微風輕拂臉頰,送來陣陣荷花香,又讓她不禁想起納蘭性德的‘木蘭詞·擬古決絕詞柬友’剛說道嘴邊的話,就已經聽到了有人念出來了。
隻見任如信依舊一身白衣,手執青鬆竹扇娓娓道來:“人生若隻如初見……”
她驚呆了,接著略帶欣喜,難道,難道任如信也是穿越過來的?“何事秋風悲畫扇。哎,任如信,你怎知道這句詩?不應該啊。該不會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任如信有點不以為然,“什穿越?怎不應該了?知道這首詞很意外嗎?在我們那,這首詞可是每個人都會的。”
什鬼,這不是納蘭性德寫的嗎?怎在這變成了每個人都會呢?“能告訴我是誰寫的嗎?”
“這是我們那的大才子,禦風寫的。”說著任如信臉上還略帶驕傲。
她突然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見他一麵,“我可以見他一麵嗎?”
“會的。”是的,肯定會見到的,畢竟她可是他們心中的聖女啊。
明天就是太子軒轅賢博和李紫晴的婚禮。三日後便是軒轅誌文和何悅馨的婚禮,所以整個天浩皇宮都在緊張又忙碌中度過。
禦花園的軒轅楷澤打發了所有宮人與滕章二人在禦花園中‘觀魚賞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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