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顧長生這樣,就是一種煎熬,現在跟顧南爵同居也不太好聽,但總感覺是在做對不起他的事,我就更想早點結束。
根據之前的經驗,喝些酒,穿得性感些,更能讓顧長生有感覺,那這一夜,我也能早些解脫。
“程暖生,你真玩兒。”
本來還堆著笑的臉,因為這句話而微微僵住。
因為這話太陌生,顧長生不會這說,而且聲音……
我猛地睜大瞳孔,當看到手機顧南爵的臉時,我就像被雷劈中一樣,簡直不知道要怎為自己的行為收攤。
幾次想掛斷手機,都因為手在顫抖而沒掛掉。
然後顧南爵的聲音就又響起:“在哪?”????我吞了一口口水,將手機倒過來,終於看不到我了,心呼了一口氣:“在,在外麵呢,剛才是我跟你開玩笑,你不會介意吧?”
“。”那邊輕笑一聲,說,“不介意,怎不繼續玩了?”
為什我突然發現,顧南爵的話其實也挺多的,他不應該是個冷酷話少的人嗎?從前就是那樣的啊。
我被他幾句話問的沒辦法,隻好跟他說,晚點就回去,因為我說要當麵跟他解釋。
掛了手機後,我翻開通話記錄,哪有顧長生的?連第一次打的就是打到了顧南爵的手機號上。
我拍著腦袋,這才想起,新手機上根本就沒有存顧長生的號碼,而悲劇的是,平時號碼都存了名字,一點都不記得號碼是多少,所以我也沒法再打給顧長生。
今天這一劫,算是過了嗎?可是我很清楚,過得了今晚,過不了以後。
等他主動來找我的時候,我恐怕更難堪。
但是目前,我也沒有辦法。
硬著頭皮回到顧南爵那後,他早就在我的臥室等著我了。
看到我,上下打量了一眼,眸子帶著明顯的戲謔,說:“喝酒了?”
“嗯。”我佯裝無所謂,將包包扔到床上,說出早就編好的理由,“跟幾個朋友出去玩了一下。”
“是嗎?”
“是啊。”我不敢正視他,隻好轉過身,在衣櫃翻來翻去的,最後將一件睡袍捏在手。
身後安靜得出奇,顧南爵也沒有再接話。
可我一轉身,就差點撞到顧南爵,因為他就站在我身後,悄無聲息的。
我故意嗔怒:“幹嘛呀你,嚇死人了。”
他卻忽然秒變成惡魔,一把將我推到櫃子上,掐著我的脖子,勾著唇,問:“你不是喜歡脫嗎,上次叫你脫的時候怎不脫?”
上次?
哦,就是在牢的那一次。
上次有那多人,而且脫了就要辦那種事,我做不到啊。
我抿著唇不說話,眼睛死死盯著顧南爵。
脖子被他掐得很疼,但他沒有完全掐住,手下是有分寸的。
“不是要解釋嗎,怎不說話了?”顧南爵的臉上雖然揚著笑,但危險氣息很濃。
我吞了一口口水,艱難地開口:“剛,剛才已經解釋過了,隻是跟幾個朋友玩的,然後跟你開了個玩笑,早知道你這介意,我就不會打給你了。”
顧南爵挑了挑眉,顯然不相信我說的:“好啊,來,現在就脫給我看。”
為了證明我沒有撒謊,我完全可以當著他麵脫給他看,可不知道怎回事,我不行。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顧南爵鬆開手,退了回去,坐在我的床上,兩隻眼睛已經恢複了正常,他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數秒後,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抓緊時間。”
這個時候,詭異的自尊在我心作祟。
也真是奇怪,明明早就在他心沒了自尊,可現在卻偏偏想在他麵前保留可憐的自尊,遲遲下不了手。
“顧南爵,你幹嘛非要這樣?都說了……”
“再給你六十秒的時間,如果超過時間,我一定給你意想不到的後果,還有五十秒。”
我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扔掉手的睡衣,煩躁地將外套粗魯地扒拉掉,隻剩下他在視頻看到的露肩衣,紅色蕾絲的。
顧南爵的眸色沉了沉,我側目看去,頓時也是一怔。
這件衣服是我專門買過來對付顧長生的,類似的還有幾件,剛才一著急,竟忘記換下來了。
誰讓顧南爵現在是我的王呢,誰讓我非要喝點酒,迷糊了腦子呢?
要是當時有現在這樣清醒就好了。
最後,我隻好硬著頭皮一點點將肩上的寬衣領往下拉,露出一邊的渾圓時,我的臉都皺到一起了,心想,還不如顧南爵直接來呢,我這個樣子,簡直……
突然,一道黑影籠罩過來,一側的胸被一隻大手罩住,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顧南爵再次推到衣櫃那,緊緊抵住。
他低頭看著我,眼一片清明,卻是又充滿了冷漠。
緊接著,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眸色微沉後,貼了上去。
我心一個窒息,頓時感覺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這一場情事,來得突然又猛烈。
整個過程,顧南爵都沒有說一句話。
等到我們都筋疲力竭時,顧南爵終於從我背上起來。
我以為,今晚的事就在這一場歡愛中結束了,沒想到,幾秒過後,我的胳膊被他反轉過來,疼得我齜牙咧嘴,直叫疼,他都沒有放手。
我氣得大罵:“顧南爵,你瘋了嗎,好疼啊。”
顧南爵的聲音響在我的後背,他的唇貼在我的脊骨上,從上滑到下,說:“知道疼就還有自知之明。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否則,我一定會再送你進去,讓你一輩子在大牢過。”
“你說話不算話。”雖然我對自己的一切都有理由應付,可在顧南爵麵前總是有些理虧。但我又想為自己爭取一點,隻好強裝理直氣壯。
可顧南爵說:“規矩是我定的,除非你真的以結婚為目的去談戀愛,我一定支持。但是恐怕,以你的為人,難了。”
然後哼了一聲後,將我反過來麵對著他,我這才看到,他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就這樣對視了數秒,他擰眉道:“程暖生,我想安安靜靜地過幾天,為什那難?”
直到顧南爵離開房間,我心的疼痛都沒能恢複。
第二天,沒有昨天早上的早餐,頓時就沒了溫暖。看看時間,都已經九點多了,顧南爵肯定上班去了,所以我也沒有弄早餐了,就在路上買了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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