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重重
一陣陣呼救聲從金堅發的府邸傳出。
“你你想幹嘛,不要動我,不然我叫的啦!”一名少女聲嘶力竭地喊道。
“你叫吧,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就是有人聽見,他們敢來阻止我嗎?我是誰?我家財萬貫,我還有我舅舅的幫助,我怕什?我勸你乖乖的聽我話吧,美人。”一個體型臃腫,樣貌猥瑣的男人露出了他禽獸的內心。
金堅發的妻妾們都已習慣了這些事,對此都熟視無睹了,而金堅發的下人更加不敢出聲,隻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突然間,金堅發停住了他禽獸的行為,他慢慢地抬起頭,雙手放開了那個少女,這並不是因為他良心發現,而是因為他背後站著兩個黑衣人,而且那兩個黑衣人還把刀架在了金堅發的脖子上。
金堅發嚇得冷汗直冒,“你們你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你們敢這做不怕死嗎!”
“你就是金堅發吧,果然如同傳聞一樣,你果然夠禽獸。”矢罵道。
“你知道我是誰,你還敢這做!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是朝廷大官,你這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金堅發的警告似乎沒有什用。
矢讓子澄背著那名少女從窗戶逃走,自己留下來對付金堅發,與其是對付,不如是監看。
矢把刀稍稍一挪,金堅發立刻被嚇到直跪下來,“大俠,饒命啊,你要什我都給你啊!”
“其實我也不是特地來壞你好事,不過剛才偷完你的財寶之後我看見這的一切,我才來稍稍多管閑事而已,現在我先走了,謝謝你的財寶啊,我們後會有期。”矢完咻地一聲從窗口飛了出去。
“什?我的財寶,我放得這隱秘怎可能被發現,我的財寶,我的財寶!”金堅發大驚,急忙趕去查看自己的財寶,一打開門便發現那兩個守衛已經被打暈了,金堅發更加害怕自己的財寶被偷了。
他連跳帶跑地衝進自己的書房,旋轉書桌路邊的兩個花瓶,打開了書架後麵的暗門,用鑰匙打開暗門後,他清點著自己的財寶。
“奇怪,一樣都沒少啊,那個偷怎偷了呢?”,正當金堅發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有種熟悉聲音從後麵傳出。
“原來財寶在這,收得挺嚴實的嘛。”
金堅發冷汗直冒,他靜靜地轉過頭去,還沒轉完就已經被後麵伺機已久的矢一掌打暈了。
“,大哥你真是厲害,這樣就把金堅發的財寶偷回來了”子澄大聲地誇讚矢。
“不這樣做的話,我們很難偷到金堅發隱藏的財寶,其實與其是偷不如是搶。”
“大哥,那金堅發會不會發現他的財寶被偷然後找我們麻煩啊?”
“不怕,師父給過我兩顆催眠檀香球,催眠檀香球會散發出一股奇異的香味,具有催眠作用,我用了一顆來催眠金堅發那些財寶是他自己拿去捐了,還讓他以後不要再做壞事。”
“大哥,你太厲害了,那這些財寶我們應該怎處置?”
“大部分給那些被金堅發弄得沒有好日子過甚至家破人亡的人吧,還有一部分我們留著自己用吧,我們這個時候也需要它們。”
“大哥,那我們下一步打算怎做?”
“我想再去一趟義莊再查一下屍體身上還有什蛛絲馬跡。”
“那我們兵分兩路吧,大哥,你去義莊,我去查一下這個孫濟鬆是什人。”
矢再次來到義莊,但是義莊早已變了樣,在矢麵前的義莊早已變成了一堆木炭,而麵的屍體早已變成了一堆黑炭,甚至變成了一堆灰。
現場還有幾個官兵駐守,矢急忙捂著臉匆匆走過,他問剛從旁觀人群出來的一個老翁義莊為什會變成這樣。
老翁他就住在附近,他告訴矢那火是昨晚燒起來的而且燒得太大了,附近的人用水根本救不了火,不過幸虧是義莊,不然這火得燒死多少人啊。
矢大驚,“什?我昨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今怎就變這樣的呢,真是太巧合了。”
“讓開讓開,有什好看的!”突然一個官兵斥那些旁觀人群讓開。
那幾個駐守的官兵開始撤退並帶走了一個人。
“這就是放火的人,他是義莊的守莊人,他昨晚喝醉酒就拿起蠟燭燒義莊,沒什好看的了,快走開。”帶頭的官兵解釋昨晚的火災起因。
矢看了看那個被帶走的人,見他傷痕累累被打的不成人樣,“他怎會傷得這重,難道是被那些官兵打的?難道這麵另有隱情?”
正當那個人經過人群的時候,他用微弱的聲音了一句“救命,我是冤枉的。”
那聲音太微弱了,除了矢,其他人都聽不到,那一句關鍵的話被矢聽到了,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想,這個人一定是被屈打成招,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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