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弗雷幾乎是咆哮了出來,即使是內心深沉如他,在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麵前,也不能保持著一貫的冷靜與優雅。
“可是那做工看上去不像是作假。”如同被紛紛喚醒一般,貴族們以十倍於先前的熱情沸騰了起來。
“那人不是和侯爵閣下同一隊伍的人嗎,明明隻是個男爵,卻偏偏擁有著遠遠超過的兵力。”
“這種滔的功績,很容易就可以查證吧。”
“這也不定,必然見證戰爭的兩方,一方是大夏的皇帝,一方卻又是有望公爵的英雄啊。”一個中年貴族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弗雷的方向,位置決定立場。無論是楚舜華和弗雷,都有充分的理由隱瞞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難道王國中容得下四個公爵的位置嗎?”
白帆公的咳嗽聲阻止了眾人越來越大的腦洞,他走到伊澤的麵前,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伊澤,“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懷恩領的男爵伊澤,伊澤·普蘭男爵。”他的眼光愈發的柔和而趨於一個和藹的老者,“羅德對你多有讚譽,而你也確實配得上那些讚譽。”
白水城就方位上而言,卻是位於白帆公的影響範圍之內。隻是伊澤卻從來沒有聽過兩者之間有什緊密的聯係。
“那麵旗幟的真假還不確定。”弗雷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冷冷地道,“而且就算是真的,那它的來曆也是可疑的。”
“不過如果是真的,那就真的是滔的功績了。”霜狼公爵庫德沃夫看了一眼弗雷,又看了一眼伊澤,表情不置可否。
騎士團長凱渥雷斯幹脆閉上了口,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局勢的發展,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局勢向著哪個方向進展,對於他來都沒有什區別。
“沒人能夠證明這不是楚舜華的皇旗,不是嗎?”伊澤看著弗雷,在他進場之前他已經大致了解到了發生了什事情。
無非是利用著所謂的道義,將本來可以略過的問題無限擴大,然後借機打擊對手的陽謀而已,歸根結底,不過是利益引發的齷齪。
“那問題來了,也沒有人能夠證明它就是楚舜華身邊的那一支。”弗雷少有的寸步不讓起來,在這種眾目睽睽之下,所有的周轉回旋都已經被封死了。他剛剛利用這一點逼退了伊瑞恩,而不過轉眼間,居然被人以同樣的方式逼迫著,這種感覺令他有一種從心底而生的難受,每個像他一樣驕傲的人遇到他所麵對的事情,都會產生這種鬱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命運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孩子,被人愚弄尚且可以報複,隻是被命運愚弄,你又能去報複誰呢?
“並不,這下除了楚舜華之外,還有一個人有資格證明,如果他都沒有資格的話,那底下也便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證明。”伊澤的嘴角浮起了微妙的弧度,眼神環視著全場最終定格在弗雷那張保持著風度的臉上,“而那個人正在此處!”
他緩緩地出了一個名字。
……
弗雷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就已經預感到自己的謀劃已經變成了鏡花水月,而且會為伊澤做一身漂亮的嫁衣。
蘇綸國內確實沒有能夠證明那道旗幟身份的人,隻是這並不代表著就沒有人能夠證明。
弗雷的眼光還是不夠超脫,所以他理所當然地算漏了一個人,一個至關重要的人。
楚茗軒最近的心情有點糟,實際上自從正式雙方的軍隊開始正是作戰以來,他的心情都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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