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帝朱由檢來到民間,微服私訪。他除了帶了一個貼心的仆人,沒帶什高手。
李自成李闖王,也正要去崇禎的地盤上看看,於是易容後,走進京城的一家酒樓,他抬頭看了看,隻見牌匾上寫著:“四季春酒樓。”
朱由檢隨心而走,但是他也進了一家酒樓,他抬頭看了一下這家酒樓的牌匾,上麵寫著:四季春酒樓。
朱由檢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叫了一碟菜,一壺酒,喝了起來。他好久沒享受過這種愜意的生活了。這幾日,李闖王的勢力逐漸蔓延到他這來了,很快就要到打到京城了。他當皇帝這些年,每都在批奏折,操心國家大事。沒想到,到最後,他很可能以敗局收場。
朱由檢喝著悶酒,看著窗外以及酒樓的風景。正在看著,眼角不自覺地掃到對麵一個大碗喝酒的漢子。
那個大碗喝酒的漢子,也正好朝他看過來。
“這位朋友,一個人喝酒,是不是太無趣了些?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如到我這來,一塊暢飲,如何?”那漢子道。
朱由檢身邊雖然有個廝,但廝因為地位的關係,不能入席,在漢子眼自然是朱由檢一個人。
朱由檢向那漢子看去,隻見那漢子一身粗布長衫,兩眼炯炯有神,身材魁梧有力,一副豪爽的神情。
朱由檢很久沒和陌生人聊過了,聽到對方邀請,就過去了。
漢子看他過來,於是向二喊道:“再來二斤牛肉,兩碟菜!”隻聽二的聲音遠遠傳來,“好勒,客官,您稍等!”
“敢問朋友大名?”朱由檢道。
“我叫張牛二,你就叫我牛二好了。”漢子,“那敢問公子大名?”他看著這位顯得有些文弱的男人,穿得一身錦羅綢緞,想必是哪家公子了。
“你就叫我馬斌就可以了。”朱由檢早已把名字給自己起好了。
菜端了上來,兩人開始對飲。
“我看朋友剛才一臉愁容,不知所為何事?能否來聽聽?”漢子問。
“哎,我在愁這個國家。這個國家滿目瘡痍,可惜沒有幾個有誌之士,為國家效力。”
“哼,有誌之士不是被皇上殺了,就是被皇上罷免,或者懷疑,剩下的都是奸臣或無用之臣。”
“有誌之士?”
“孫承宗,袁崇煥,孫傳庭等人,哪一個不是有誌之士?不但是有誌之士,而且戰功卓越。”
“哼,袁崇煥通敵叛國,罪不容赦。”
“城亡在即,你沒有想過當今皇上為什會敗。”漢子聲道。
“亡明朝,我想,皇上已經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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