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發生前晁就發現了那條窄道,至於為什下意識留意這個也是拜上次袁先生殺死第六的手段所賜,所幸他猜對了,在雲慎撲過來時就拉著他一起躲到窄道,然而這次的炸彈威力大多了,爆炸的餘波還是將兩人掀了出去,撞碎了落地窗直接掉到了樓上。
由於爆炸發生的時候雲慎向晁撲了過去,餘波將兩人掀出去時晁就替雲慎擋住了後背,撞碎玻璃的時候身上布滿了大大的碎玻璃,其中一塊格外大,落地的時候直接插進了晁的腰部,雖然雲慎及時替他捂住了傷口,可還是流了不少血。
而流火和雲慎的對話他也聽到了,卻沒有吭聲,一方麵他對流火還抱有那一絲僥幸,另一方麵雲慎和紅盾的老板還有一層合作的關係在,流火不敢輕舉妄動。
事實證明他想對了,在流火開口後他就暈了過去,也就沒有聽到雲慎那句充滿了諷刺的話。
可流火是聽到的,並且聽懂了。
此刻三人回到了雲慎的那個房子,晁還在床上躺著輸血,雲慎剛處理好傷口穿上了衣服,走出屋子看到了站在泳池邊的流火。
對方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進屋卻被雲慎喊住了。
“餘覓。”
“……”
流火一怔,然後問,“他告訴你的?”
“嗯,因為我曾經問他為什喊你玉米棒子。”
“那是他中文太爛了。”
他的語氣冰冷,連雲慎聽了都隻以為是滿滿的嫌棄,可有了之前的事他就不這想了。
“你是誰的人?”
“你什意思?”
“沒事,確認一下。”
“……紅盾。”
雲慎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掌握之中的笑意,“我想問問,鬼狐是怎進入紅盾的?”
流火抿著嘴,神色冷硬,“你不是知道了嗎?”
“隻是碰巧查到嶽父大人還有個兄弟而已。”
嶽父……
流火聽到這兩個人臉色一冷,“你把他當女人嗎?”
“不,我把他當愛人,當朋友,當對手,當做生命。”
雲慎笑盈盈地看著他,“而你對於他來連朋友也不是了。”
“與你無關。”
“……”
流火轉身走進了屋子,雲慎遠遠看著,喊了句,“可別趁我老婆睡覺偷親啊!”
“……”
流火腳步一晃,嘴低聲罵了句,加快腳步。
房晁已經醒了,剛拿上手機,就見到流火走了進來,張口就是一句,“雲慎呢?”
流火心正煩雲慎呢,張口就是一句,“不知道。”
晁的臉立刻冷了下來,伸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把刀就甩了過去,流火猝不及防,堪堪讓過,刀刃擦著他的頭皮過去了。
他頓時火了。
“你有病啊?!”
“……”
晁默不作聲地又從枕頭下摸出一把槍,“剛才是給你個教訓,再問你一遍,雲慎呢?”
流火氣結,“……在外麵!”
晁淡淡掃了他一眼,繼續拿著手機搗鼓,搗鼓完後一看某人還在,“你怎還沒走?”
“我……”
流火一口氣差點噎住,冷冷道,“你是不是被他洗腦了?你爸看到你被個男人騙的團團轉一定會氣死。”
“不好意思他已經死了,不過——被個男人騙的團團轉?”
晁一臉諷笑,“你是指你嗎?”
這話一出房頓時安靜了下來,流火的情緒也沉澱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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