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時候回來的？”

    “昨。”

    “委托？”

    “……”

    晁明白了，“找我？”

    “嗯。”

    流火應了聲就不再話，在這樣充滿酒精的氛圍下晁無法再以玩笑的姿態來對待流火的喜歡。

    “你今很開心。”流火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啊，很開心，前兩聽到幽靈死了，今又當著全校成功地完成了演講了，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雖然是偷來的。”

    晁緩緩揚起嘴角，“你知道嗎？當我站在台上看到那多人看著我鼓掌，眼充滿讚許時，我心特別的平靜，又特別的不平靜，因為這一切還是太美好了，我覺得我得花一段時間才能讓自己相信，屬於晁的那一切終於結束了，而屬於成越的一切才開始。”

    “屬於晁的永遠不會結束。”

    流火靠在牆上，斑斕的燈光照在他眼睛，流光溢彩，他看深深著晁，“在我眼沒有成越，隻有晁。”

    “是嗎？”

    晁笑容淡了淡，“晁也好，成越也好，都是我。”

    “你以後打算做什？”

    “不知道，可能進我姐或者我哥公司上班吧，我也挺懶的，有資源當然得好好利用。”

    “不去雲氏？”

    “唉……雲慎現在不在雲氏幹活了，隻等著分紅，不知道能不能罩住我。”

    “他會的。”

    “……”

    晁抬頭看著他，眼泛起一絲暖意，“謝謝你，餘覓哥。”

    流火定定地看著他。

    晁朝他咧嘴笑了笑，“你真當我笨啊？我早就猜出來了。”

    猜出來是你把我的記憶移植到了成越體內，猜出是你讓我重生的，所以再次見麵你毫不懷疑地認出了我，卻裝作不認識。

    “真的謝謝，是你給了我一切。”

    流火目光微暗，忽然伸手把他拉到了懷，緊緊地抱住了他。

    晁一怔，手指動了動，沒推開他。

    流火抱著他半晌才出聲，“以後……好好活著。”

    別再死了，因為我不能再陪在你身邊了。

    就在半年多前葉照在工地動手那晚上，他看到躺在那的晁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樣。

    “成越確實是猝死的，在你死的那我在路上碰到了他，就把他打暈帶走注射了z18，移植了你的記憶，雲慎並不敢再看你的屍體，所以沒有發現屍體被人動過。動完手術後我把成越送回了學校門口，本來z18發揮作用需要一周時間，但是偏偏成越自己猝死了，屬於你的記憶提前蘇醒了。”

    聽完流火的解釋晁終於明白為什自己重生醒來後的時間是在三後了，原來是因為z18的藥效原因。

    “你很幸運，那藥用在了十個人身上，隻有一個半成功了。”

    “那半個是幽靈？”

    “沒錯。”

    “那我確實挺幸運的。”

    流火早已鬆開他，到這又想起了那晚上晁全身是血的樣子。

    晁卻滿不在乎，“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因禍得福了。”

    流火對此沒有作評價。

    晁主動換了話題，“你還打算做殺手嗎？”

    “嗯，眼下紅盾很虛弱，禁不起接連失去前十殺手的打擊，我必須留下。”

    這是他的決定，晁不會阻止，隻承諾道，“有空記得來找我。”

    “會的，不過我想雲慎不太想見到我。”

    “別管他。”

    流火笑笑，問道，“打算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