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思齊下了樓,走在人潮擁擠的街道上。周圍那些笑著的人仿佛都是在嘲笑他,他努力扒開人群,往一個無人的地方走去。
可是哪才是沒有人的呢!
方既派去的人心翼翼的跟在宮思齊後麵,隨時向老板匯報。
方既把這件事跟令依依了,令依依看了眼牆上的畫,搖頭“他不會走的,這幅畫還在這,他就不會出事。”
“繼續跟著。”方既朝電話的人下命令。
隻見一個穿著簡單衛衣,頭發淩亂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在街上。
嘴不時念念有詞,他白皙的臉頰不知是被炙熱的陽光曬烤還是其他原因,變得通紅。一副淒慘模樣。
“畫呢,我的畫呢!”宮思齊好似想到什,往回走,撞到一個女生。
女生破口大罵他也不在乎,繼續走著。
指甲上不知什時候冒出了血,正一點點往下滴。
跟著他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把他帶上車。請示了方既後把他送往醫院。
令依依在畫展忙碌著,瑪瑞亞把墨鏡扔給許洋替令依依招待人。
“令依依姐,請問你能一下這幅畫的意義嗎?”令依依循著聲音看過去。
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和一個年輕精致的女孩。
她走過去,站在畫前。是幾個月前畫的第一幅。
上麵隻有一隻手,其他的就沒了。
“我畫這幅畫的意義是希望人們能通過手去了解一個人最隱秘的一些痛苦,這種痛苦一定是不為人知的,它或許是溫柔的或許是殘忍的。”令依依指著手背上凸起的部分。“這是一個人激動或者忍耐的時候才會有的反應,因此,我覺得它也是代表著痛苦。”
令依依給這幅畫的起名為《痛苦》。用的顏料的色調是藍色加一點黃色。仿佛是陰鬱中帶點希望。無際的藍加上點綴的黃,一副壓抑卻耐人尋味的畫展現在麵前。
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一直盯著畫,聽到令依依講解完,瞬間拍手鼓掌。周圍的人見狀也鼓起掌來。
令依依落落大方的接受這些掌聲。
方既站在二樓,看著被眾人包圍著的令依依,臉上泛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灌下一口紅酒,瞥見許洋正朝他揮手,方既嘴角一揚。當作是回應。
不一會兒許洋帶著瑪瑞亞來到二樓。
隨意坐在褐色的沙發上,許洋調侃“令依依在下麵忙,你卻躲在這喝酒。”
方既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有何不可。”
“可以可以,令依依這次的畫展肯定辦得很成功了。”瑪瑞亞看見樓下的令依依還在那著。
她臉上笑容大方燦爛,一點也不拘謹。
“話回來你真讓令依依當畫家啊?”許洋接過方既倒好的酒遞給瑪瑞亞。
方既聳聳肩“看她吧,反正我沒意見。”
“那你們一家除了你外都往藝術方向發展啊!”許洋笑著。
方既琢磨一想,還真是。
三人在樓上悠閑的聊著,令依依卻被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纏住了。
原來對方是一家美術學院的教授,正巧來a市旅遊,看到有人辦畫展,就想著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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