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自己吃吧,我還有點事。”令依依掛了電話。
把手機扔在沙發上,令依依支著頭看到宮思齊上來。
“怎了?”宮思齊看到令依依悶悶不樂的。
“沒事,你呢?”令依依轉過身,看著方既宮思齊坐在沙發上。
“昨的事,對不起。”宮思齊有點不自然的道歉。
令依依怔了一下,“沒事。”
“但是,你真的不考慮去看一下醫生嗎?”這是令依依擔心的。
“過段時間吧,把這個畫展的事忙完再。”宮思仿佛對自己的病不在意。
令依依點點頭,要轉過身的卻看到宮思挽著袖子的手臂上有幾條紅印。
“這是什?”令依依走過去。
宮思齊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慌忙把袖子解下。“哦,沒事,不心被水燙了一下。”
令依依才不相信這大的人這不心。
“我不相信,你給我看一下。”令依依把他的袖子往上拉。
一片紅印斷斷續續的猙獰在宮思齊細白的手臂上。一看就是刀的劃痕。
“你……自殺?”令依依有點不敢相信,呆呆看著宮思齊。
“不是的。”宮思齊連忙解釋。“我隻是覺得這樣舒服一點。”
令依依聽他出這樣的畫,睜大了眼“思齊,你真的……,跟我去醫院。”
令依依作勢要把宮思齊從沙發上拉起來。
沒想到宮思齊紋絲不動。
“令依依,我沒事的,過了這段時間就好。”
令依依看他臉上出現痛苦的神情,知道自己不能逼他太急。
她歎了口氣,坐在宮思齊對麵。
自從晏晏不再接自己的電話以後清一就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罪大惡極的事。
他回到家中,看著電腦上灰白的頭像。不禁悔恨起來。
為什要拒絕她,為什不讓她來英國,造成現在這種局麵,滿意了吧!
“清一,吃飯了。”助理走上樓喊清一。
清一嗯了聲,在想怎跟晏晏道歉。
要不回去看看她。不行,這樣晏晏會更生氣。
“怎了,悶悶不樂的。”一旁站著的助理問。
“我在想怎跟一個人道歉。”清一漫不經心的往麵包上塗醬。
助理揶揄一笑“簡單啊,幾句好話或者買幾顆糖果就行了。”
他知道清一的是晏晏。
清一搖搖頭“晏晏不是那樣的人。”
晏晏是個很敏感的人,他上一次的做法已經傷到她的心了,但是要怎彌補呢?
清一想了好久,直到看到亨特叔叔帶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到他家時才反應過來,對呀,他可以為晏晏找一套琴譜。晏晏不是練鋼琴的嗎?
於是清一放學後或者沒有戲的時候都去古董店活著二手店淘一些琴譜,弄了好幾份,把它們包裝的精致又高尚,還夾了張卡片,寄回國內。
晏晏收到清一的包裹時正在練琴,傭人過來有一個她的包裹,她吃了一驚,她沒買東西啊!
傭人也會不清楚,是從國外寄來的,晏晏一想,肯定是清一。
她飛快跑出去,看到一個不大不的盒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拆開外麵的那層,麵是一個灰色包裝紙,再拆,露出一張卡片,晏晏將卡片拿起,是清一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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