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個話題,方既就覺得自己有點吃虧。
因為他比令依依大好幾歲,有時候看到令依依穿一件粉色的衣服他都會覺得令依依是在提醒自己老了。
所以,方既這幾年把令依依衣櫃比較粉的衣服都收走了。有一次令依依問他看見衣櫃的一件剛買的淡紅色衣服沒有。方既裝作沒聽見,咳嗽了幾下趕緊出門。
方既也為自己的心眼感到吃驚,但是,管他的,隻要自己老婆不嫌棄就行。
“你確定你還要繼續這個話題?”方既的眼神瞟了眼許洋。
許洋正舉著杯子喝茶,被方既的眼神嚇了一跳,他尋摸自己哪錯了。
哦!
許洋想起來一件事。這可一直是方既的死穴。
“怎,你老人家到現在都還介意呢?”許洋樂。
“出去。”方既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趕人。
“你這人,真的是……”許洋不情願的看了眼方既。
“心我跟令依依告狀去。”
回應他的是方既冷漠甩門的聲音。
聽到門聲趙傑抬起頭來。
許洋尷尬一笑“你們老板又發瘋了。”
趙傑似是同意他這個觀點,點點頭。
“趙秘書,你對方既的意見好像也挺大的啊?”許洋一看趙傑的表情覺得有戲。
“許醫生,我還有工作,請你不要打擾我。”沒想到趙傑公事公辦的。
“跟方既混久了果然沒有人情味。”許洋搖搖頭,訕訕的走了。
後麵的趙傑歎了口氣。這都什事呀!
他把那對徐翹的懷疑跟方既了,方既想了一會兒讓他繼續留意。
巧了,昨終於讓他碰見徐翹打了一通很不可思議的電話。
當他看到視頻時,簡直不敢相信那些撒嬌的話是從那樣冷靜的一張臉上出來的。
他心替廖傑默哀了幾分鍾。如果廖傑知道他一直追求的美術學院的研究生是這樣一個女魔頭的話,不知會不會被嚇得立即跑回非洲再也不回來。
許洋從df出來心情很好的回到醫院,一進辦公室就聽見幾個同事在議論一件事。
一個醫生心有餘悸的“我剛剛經過徐昌的病房,麵那場景,可真嚇人。”
“你見過的嚇人場景還少啊!”另一個女醫生笑笑附和。
他們一看見許洋進來,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許洋倒挺想知道徐昌又整出什蛾子了的。
但他又不好光明正大的問,隻好旁敲側擊。
一個醫生終於明白許洋想問什了。
他一拍大腿“那個徐昌啊,他不想在醫院待著,想出去走走,可他爸不讓,他就把他爸的耳朵給咬下來了。”
許洋吃驚,這嚴重。
事情是這樣的,許昌醒了幾後,慢慢有了知覺,徐翹和徐光在想怎把截肢的事告訴他。
因為這幾來徐昌一直積極配合檢查,恢複的挺快的。
沒等父女想出法子告訴徐昌,他自己先知道了。
那徐光去醫院食堂吃飯了,徐昌一個人在病房躺著,躺著躺著他就特別想去廁所。
他想喊一個護士,但又覺得太麻煩了。
所以就自己一點點爬起來。
但是越爬越不對勁
,為什他覺得自己的下肢沒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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