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眸中的神色並不驚訝,垂眸看向她,俯身壓低了聲音:“若是和公子有關呢?”
“這是哪兒的話呢?”
江織鳳眸微怔,轉而鳳眸輕抬,聳肩一笑:“國師不是好好的待在穹蒼苑嗎?這下莫非還有國師解決不了的事情?若是有,隻怕我司監也無能為力。”
破月的手輕落在她肩上,黑色的麵具悄無聲息貼近在她臉側,聲音有幾分鄭重:“玄影,公子之事與你有關,我不信你能棄公子生死於不管不顧。”
“什生死?我聽不懂。”
江織眉心一顫,鳳眸輕垂,抬手拂去她的手,起身走到窗邊望向窗外:“國師有難你理當去稟報陛下,國師的生死,我如何能救?”
“這件事隻有你才知道原委,我問公子,他不肯告訴我,但是我知道,你是最後與公子待在一起的人,你一定這其中發生了什。”
破月抬手拉住她的手腕,黑瞳在跳動的燭火顯得格外焦灼深沉:“如果你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恐怕就遲了。”
“你這話好沒道理,我明明見他時,他還若無其事。”
江織鳳眸微偏,望向她的眸光微怔了怔,語氣有些心虛的結巴:“他,他怎了?”
“這件事你不可跟第二人提起來。”
破月四下觀望了一方,拉過江織伏在她耳邊放輕聲音心翼翼開口:“公子寒脈發作,怕人發現才屏退左右,又因寒脈一事非同可,所以他誰都未提,現在寒脈發作,便是生死一線。”
“寒脈……”
江織鳳眸的寒意盡消,額前青筋突然跳了一下,蹙起雙眉低聲呢喃:“是要用炎池壓製的寒脈嗎?”
“你怎知道炎池一事?”
破月黑瞳遊離在她神色複雜的眉眼間,突然攥緊她的雙肩,黑瞳眨都不眨盯著她:“你一定知道什對不對?你快點告訴我公子浸泡炎池到底發生了什?為什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寒脈發作,是我對不起他……”
江織輕抬眼簾,朱唇字字清晰承認的落落大方,鳳眸閃過幾分猶豫,沉聲一歎:“那下午我碰見你,後來去膳房做了些桂花糕,可是暗衛他在偏殿,所以我去偏殿找他。”
“偏殿?”
破月柳眉緊蹙成一個扭不開的結,隱隱咬牙,黑瞳閃過銳利的氣息:“偏殿置放著炎池,然後呢?你做了什?”
“我沒有做什……是國師我當時在為了不讓炎池傷到我,所以強行出了炎池將我帶離……”
江織鳳眸閃過幾分慌張,垂眸眨了眨眼,想到了什似的,猶豫間耳根浮上一抹微紅:“後來國師回來,我因為外熱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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