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老爺讓您進去。”魏管家從內室走了出來,後麵還跟著夕霧四人。
“不知老爺找草民何事?”徐大夫向魏管家試探著,想從魏管家口中套點話,不過他可能想多了,就算魏管家想提醒他,但是就衝這一點也不隔音的牆,魏管家他也不敢啊!
“徐大夫進去就知道了。”
徐大夫隻好點點頭跟著魏管家走了進去。
“不知將軍還有何吩咐?”徐大夫進來後向魏文琰稍行君子彎腰拱手之禮。
“沒什,就是想問徐大夫一些事情!”魏文琰著就習慣的帶有幾許威嚴。
“將軍有何事就盡管問便是,草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兒無盡。”
魏文琰聽到後滿意的點點頭。
“聽整個將軍府的請脈都是你一個人來的,不知徐大夫都是何時請脈?”
“將軍所言屬實,草民每逢初一十五都會來府上請脈。”
“那不知,府上可有人,有恙。”
“回將軍,府上一切安好。”
“那看來徐大夫的醫術也隻是徒有其表啊!”魏文琰的這句話盡是諷刺,而徐大夫聽後也盡是害怕,如果連鎮國大將軍都他的醫術不好的話,那他的飯碗就算沒嘍。
“不知將軍何以見得,如有冒犯將軍的,請將軍諒解。”
魏文琰聽後立馬上火了“何以見得?”
“李姨娘已中寒毒將近一個月,而你竟來一句一切安好,你這醫術有高明到哪去。”
“將軍,可真有此事,不過草民可真的不知啊!”
魏文琰聽到他這沒營養的廢話盡是惱怒“既然徐大夫不知那我就替你回憶回憶,來人把徐大夫拖出去先賞他二十大板。”
徐大夫聽後盡是害怕,二十大板雖然要不了他的老命,但也要他半條命啊。
“將軍饒命啊,草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上次診脈時,寒毒下的還淺,在加上草民醫術不精,所以沒診斷出來。”
這時管家也勸著,不過這次魏文琰鐵心的要找出答案。
“老爺,就算您想賞徐大夫二十大板,也不能是現在,而且現在,在淨院啊!”
魏文琰看了看床上的大夫人道“先把徐大夫帶到書房,我隨後就到。”
“你們也先出去。”
“是”
內室這時隻剩下魏文琰和大夫人,魏文琰就站在那靜靜的看著大夫人,透過眼神好像有在思考著什,可又連魏文琰都不知道他自己在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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