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幫忙找到了仇人,可也知道了家醜。
與後者比起來,在向予瀾和楚嘉宏看來,前者就不算什了。
但言初薇這知趣的舉動,倒是又讓兩人滿意了幾分。
言初薇已經站起來,道:“伯父跟伯母一定還有許多事情要商量,我就不打擾了。償”
這種時候,向予瀾自然也顧不上跟言初薇客套,就任她走了。
言初薇一走,向予瀾的表情立即猙獰了下來。
剛才言初薇在時,她還是已經克製了。
直到現在,才完全的露出自己的恨意。
“顧念那個賤人!”向予瀾氣的破口大罵,“我絕不能讓昭陽跟她在一起!昭陽怎能跟一個凶手的女兒在一起?他們一家,都是我們的仇人!”
“沒錯。”楚嘉宏同意道。
“哼!”向予瀾憤怒的冷哼一聲,雙拳緊緊地握住,胸口內的戾氣怎也發泄不出來,“顧念那母女倆,都是不要臉,恬不知恥的!顧念嘴沒一句實話,到處騙人。她媽也不是什好東西!”
“我就不信,那穆藍淑會不知道顧念的父親是綁架昭陽的人!可她明知道,卻不阻止顧念跟昭陽在一起。還任由昭陽對她們母女倆好,她們虧不虧心!”向予瀾怒道。
“在享受昭陽的好處的時候,她們就沒想過,當年顧立成是怎折磨昭陽的?當年顧念的父親折磨昭陽,現在穆藍淑還要放任顧念像個吸血的蛭蟲一樣,貪婪的索取我們家的一切!”
“她顧家欠我們的,有什臉跟昭陽在一起,有什臉嫁進我們家的門?”向予瀾氣的,抬手拿起麵前茶幾上的茶杯,狠狠地擲了出去。“每次看見昭陽,那母女倆就沒有一點兒愧疚嗎?”
楚嘉宏鐵青著臉,滿含著恨意:“絕不能讓那種人渣的女兒,來玷汙了楚家的血液。她父親都是那種畜生,顧念能好到哪兒去?都是一樣的基因,冷血自私,貪婪惡心!”
楚嘉宏冷哼:“那樣的人,哪會有愧疚?明知道當初顧立成對昭陽做了那樣的事情,還能厚著臉皮,裝作什事情都沒有的跟昭陽在一起。那樣的人,早就沒有了廉恥心,又怎會愧疚?”
“!那顧念見到我們,竟還有臉擺出一副委屈模樣,好像我們是欺負她的惡人,殊不知她才是最惡心的那個。”向予瀾越想越氣,“我現在想到她那副作態,就覺得惡心!”
剛完,向予瀾蹭的站起來。
“不行,我得去找那惡心人的母女倆問清楚了。趁著昭陽出差不在,讓她們也有點兒自知之明,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她們的醜事,趕緊主動離開昭陽,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向予瀾一邊,一邊去拿包就要出門。
楚嘉宏也緊跟著:“我跟你一起。那顧念是警察,會功夫,真把她逼急了,萬一對你做點兒什。她們母女倆既然那不要臉,就得防範著。”
於是,兩人氣勢洶洶的往蘭園去了。
可誰知,因為楚昭陽出差,顧念便回穆藍淑那兒,陪著穆藍淑了。
這也是早有的默契,楚昭陽在的時候,顧念住在蘭園。
楚昭陽出差,顧念就去陪穆藍淑。
“穆藍淑家住在哪兒?”向予瀾帶著怒氣問餘嫂。
餘嫂見兩人這氣勢洶洶的模樣,就怕他們是趁著楚昭陽不在,找顧念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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