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你,自刎在我的跟前!
如此,我便可以考慮放過你的軍隊,還有全城的百姓!
不然,我要將這諾拉城的所有人,屠得一個不剩!”
主使放出了狠話。
他的每一個字,都咬得極重。
仿佛,每一個字,就要殺一個人一樣。
任若瀾相信他有這樣的凶狠,但絕不相信,自己要是自刎,他就會放過全城的人。
“,你當我有那好騙嗎?”任若瀾勾唇一笑。
“任若瀾,難道,你真可以為了自己的性命,而將全城百姓以及你手下這些人的性命置之不顧嗎?”主使陰沉著聲音道。
“你也不要拿這些話來激我,我要是信了你的話,我就不叫任若瀾!”任若瀾目光一凜,腳下一勾,一截斷劍彈起,被他抓在手心,緊接著朝那家夥的眼睛激射過去。
主使一聲冷哼,把刀一甩,頓時截住了那截飛來的斷劍。
不過,下一秒,任若瀾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嗯?”主使眼見身前一個影子晃過,想要抽刀回劈,胸口的地方已經中了一擊。
任若瀾猛烈的一腳掃在對方的胸口,直將對方踹得疾步後退了幾丈。
“雕蟲技!”雖然挨了一腳,但隔著一層鎧甲,主使根本就沒有被傷到,隻是後退了幾丈而已,他一穩住身形,即刻狂風暴雨地朝任若瀾斬殺而來,“任若瀾,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任若瀾可不會跟他硬拚,一邊躲閃,一邊揮劍朝對方身上鎧甲的縫隙刺去。
隻有那些地方,要是刺中,才能勉強傷他一下。
當然,也隻是勉強而已,實際上很難帶來什大的傷害。
唯有那雙眼睛,是一個突破口。
但是,對方不傻,眼睛這重要的地方,他怎會讓人擊中?
別穿鎧甲,即使不穿鎧甲,眼睛完全暴露,想要擊中也並不容易。
就像此刻的任若瀾,主使真要攻他的眼睛,卻也很難攻到。
……
另一邊。
已經進入了第三的夜。
淩紫玉戰得累了,便到一旁歇了一會。
再這樣無休無止的戰下去,他們的體力遲早要消耗殆盡。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淩紫玉一次次的在心中這般告訴自己。
可是,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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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該怎辦?
抬起頭,看著滿地的屍體,看著戰場的廝殺,她眼神不由顯得有些茫然。
一味的用暴力解決問題,並不是她的風格。
她一慣喜歡用機巧的辦法,解決任何遇到的問題。
眼下的這個問題,如果真這樣持續下去,輸的一定是他們。
這點,她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所以,再不想些對策,隻一味的與對方拚殺,他們遲早要完蛋。
既然是問題,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何況,他們現在的處境,還談不上是絕境。
即使是絕境,也不一定就沒了出路。
她緩緩站起身來,抓著紫晶劍的手都有些打顫了,這是一種筋疲力盡的體現。
她其實也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了。
相較於一般士兵,她體力其實更差。
她靠在一堵牆上,望著眼前的廝殺,不由想起了人與喪屍的大戰。
這些死士,其實與喪屍差別不大,都是些沒有理智的行屍走肉。
除了聽從指令,就是殺人。
如此看來,似乎比喪屍要更高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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