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了她的涼拌菜,任若瀾胃口好了很多。
見他胃口恢複,淩紫玉便又做了幾道簡單的菜,與他一起吃了個飽。
她是知道,沒胃口不代表不餓。
人不覺得餓,胃可餓著呢!
他們都連續作戰了這多日,每日都是隨便吃點東西應付一下而已。
難得有一日歇息,她覺得還是得趁機給身體補一下。
不然,虧待了身體,長此以往,可是會很影響精神氣息的。
吃飽了飯,淩紫玉回了休息的地方,問任若瀾:“對了,瞳瞳呢?”
“他忙去了。”任若瀾道。
烏瞳不想打擾他們二人,便自己找事情做去了。
“那今晚得把他叫回來。”淩紫玉若有所思道,“他這幾日也挺辛苦的,我想給他做點吃的。”
做吃的,怎能少了他呢?
難怪剛才吃東西的時候她總覺得像是少了什,原來是烏瞳不在。
“嗯,到時我派個人將他叫回來吧。”任若瀾毫不猶豫道。
……
黑衣主使在逃離諾拉城後,騎著戰馬,一路狂飆,回到了一處隱蔽的基地。
“該死的任若瀾!”
他脫下盔甲,露出麵容,坐到了一個造型威凜的座椅之上。
他精心謀劃了這久,沒想到,最後竟是滿盤皆輸!
他這些年費盡心血、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死士,也近乎全軍覆沒!
這可是十七八萬的死士啊!
就這樣,沒了!
見他氣憤憤的樣子,站在他周邊的屬下都不敢言語。
“殿下,那、那個人,他來了。”
這時,一名下人上來稟報,顯得心翼翼的樣子。
黑衣主使目光掃了過去,就像是兩把鋒利的刀:“誰?”
自然,他問的是“那個人”。
“二皇子,可真是許久未見啊!”這時,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任若漓身邊的幾人紛紛抬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隻見一個身著紫衣、手拿黑扇、麵容陰柔的年輕男子輕飄飄地從外麵進來,司徒荊等人皆是一驚:“鬼、鬼淫?”
一時間,眾人臉色皆變。
這家夥,不是已經死了嗎?
鬼淫嘴角噙著一絲笑,看也不看司徒荊、喬獨恩、薑州旭等人,隻是漫不經心地瞥了任若漓一眼,嘴角的那抹笑越發張揚,道:“不過一場暫時的失利而已,殿下何必氣餒呢?”
任若漓陰厲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道:“本殿下可是聽聞你已經被朱通燒死了,原來,卻是躲在暗處逍遙快活啊?”
在發現鬼淫居然還活著的時候,任若漓對他可是極其不滿的。
這家夥居然詐死,連他都給騙過了!
鬼淫不以為意地笑笑,道:“殿下笑了,我不過是僥幸撿了一條命,一直養傷到現在才恢複的。要是讓朱通知道我不死,他如何肯放過我?當然,要不是因為受傷,我也不會躲著不出來。”
事實上,他可沒受傷。
他住的那個房屋,本來就有暗道。
朱通一把火將房屋燒了之後,他就從暗道開溜了。
他曾經回過宮殿,想將朱通殺了,不過,想到留著他還有一定的用處,便沒有下殺手。
他要殺他,太容易了!
但他終於還是沒有殺。
他離開宮殿,藏在暗處,觀察著鳳王朝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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