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三月初一,距離十五號可還有十四天呢。
對任若漓來說,這時間,夠了!
當然,到時的比試要不是在城外,那也就意義不大了。
任若漓走出了密室,鬼淫瞥了一眼那個血池,見得那不斷泛起的泡泡,也趕緊跟著出來。
這種地方,他可不想多待一息的時間。
……
城外近期出現的殺戮,很快引起了京城的注意。
據聞,很多種地的農民遭到了不知名身份的凶手擊殺,死後還被放了血。
至於血的去向,沒人知道。
反正死者所躺的地方,周邊的血跡明顯隻是人身的一小部分而已。
這說明,死者身上的大部分血液是被人取走了。
“這和京城內之前發生的血案一樣。”
邵宏業因為負責此事,所以特地跑來現場觀察。
“難怪京城最近安定了不少,原來,是凶手跑到城外來作案了。”邵宏業身旁的一名助手蔣啟豪道。
邵宏業望著滿地的屍體——當然,都是後期收集起來擺好的——皺著眉頭道:“能夠殺這多人,凶手應該不止一人,極可能是一個團夥在做這個事。不過,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他們為什要殺人,殺人之後為什還要奪取人血?”
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邵宏業對此有些摸不著頭腦。
也因為這個事,鬧得城外人心惶惶。
很多農民強烈要求京城方麵派出軍隊來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不然,這地他們還如何種得下去?也許一個不留神,命就沒了。
現在京城的糧食都是靠周邊的這些農民提供的,他們要是不種地了,可以想象京城將要麵臨的糧食問題。
現下階段,這些農民存在的意義之大,可見一斑!
這個問題很快被反饋到了皇帝那,聽得此事,任天哲臉上的神色凝重了很多。
義軍剛剛鎮壓下去一年沒到,又鬧出了這樣的事,真是讓人頭大。
“陛下,要不,暫時將太子殿下的選妃一事再往後推推?”一旁的公公提議道。
“這事已經推得夠久了,再推下去,是要到猴年馬月?”任天哲扶額,眉宇間透著一種倦意。
任若瀾現在都已經差不多二十七了,身為太子,居然連個妃子也沒有。
他這個當爹的,如何不急?
盡管他與太子之間經常有分歧,但老爹終歸是老爹,兒子終歸是兒子。
“老奴以為,還是先把城外的這個血案徹查了比較妥當。”公公跟隨在任天哲身邊多年,是任天哲難得十分相信的一個。
是以,公公說話,有時也會顯得直白一些。
任天哲也不會因為他的直白,而將他懲罰——除非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任天哲細細尋思了一下,道:“那就按你說的去做吧,太子擇妃一事,等平定了眼下此事再說。”
三月十五那近,現在又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了,在這個期間擇妃顯然不吉利。
隨著擇妃一事推遲,任若漓本想要在三月十五那天實施的計劃也就無法繼續。
對此,他也顯得很是淡定。
畢竟,擇妃的比試不一定在城外舉辦。
不在城外,他的計劃也就施展不出來。
——之所以覺得會在城外舉辦,也不過是參考了往年存在的案例。
當然,這主要還是取決於比試的方式。
如果隻是一些簡單的比試,隻需要在城內就好。至於一些涉及到闖關、探險之類的,就要動用到皇家獵場了。
而皇家獵場,就在城外。
一般是用來舉辦皇家各種大型活動的,自然也包括太子擇妃這樣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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