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淫隻是一笑,道:“殿下還真是了解我啊!”
任若漓道:“天下女人那多,而閱女無數的你,卻非要吊在這棵樹上,真是叫人費解得很呢!”
事實上,對於淩紫玉的那具皮相,任若漓也是有幾分興趣的。
不過,相較於他的野心,女人根本就算不上什。
論興趣,他對權力更有興趣!
對他來說,一旦有了權力,就相當於什都有了。
當然,他現在與鬼淫合作,自然還是要給鬼淫幾分薄麵的。
至少,他不會跟他搶女人。
——盡管他對那個女人的樣貌有點兒興致。
“,沒辦法,除了對女人有所需求外,我這個人幾乎無欲無求。”鬼淫道。
“可惜啊,那女人對我皇兄一往情深,隻怕心中裝不下你呢。”任若漓微歎一聲,一副像是在同情鬼淫的樣子。
鬼淫麵色稍稍變冷,眸光暗沉,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說完,他收起扇子,徑直朝外麵去了。
任若漓則坐了下來,端起一杯茶水,小酌了一口,眼蕩漾著鬼魅的光:“,有點兒意思。”
……
“淩紫玉那邊可有什進展沒有?”
邵宏業問一旁的蔣啟豪。
蔣啟豪道:“最近我派人跟蹤了她,似乎也沒什進展。”
聞言,邵宏業勾唇笑笑:“這女人就愛說大話,卻也不過如此。”
然後把手一揮,道:“走,去她營地看看。”
說完,直接出去了。
“報,淩將軍,邵副帥來了!”一名士兵進來匯報。
淩紫玉手指在桌麵輕輕一敲,道:“這家夥可真是閑得慌啊!”
除了第一天,她就沒再去過邵宏業的營地。
而這家夥,卻三番五次的來尋她麻煩,不是閑是什?
她即刻起身,不大情願地出了帳篷。
一出來,走了幾步,那家夥就出現了。
“淩將軍,最近事情調查得怎樣了?”邵宏業開門見山地問。
臉上,還帶著一種瑟的笑。
顯然是知道她近日沒有查到什,特地來譏諷的。
淩紫玉知道他的目的,自然不會讓他得逞,淡淡一笑,道:“邵副帥這興致衝衝地過來,莫不是摸到什頭緒了?”
她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尋了個問題切下去。
邵宏業瞥了淩紫玉一眼,心道:這娘們,可真是會扯開話題。
他保持著剛剛的神色,道:“我自然是摸到一些頭緒了,不然,又怎會上門來找您呢?隻是不知,淩將軍頭緒摸到了沒有。”
淩紫玉並沒有將邵宏業請進去坐坐,而是就這在外麵陪著他站著,笑道:“我當然也摸到頭緒了。”
“哦?”邵宏業一臉表示懷疑的樣子,“淩將軍可是摸到什頭緒了?不妨說說。”
“既然是邵副帥先找的我,自然是邵副帥先說了。”淩紫玉可不會上他的鉤。
邵宏業眉頭皺了皺,道:“上門來既是客,這個事情還是由做主的先說比較合適。”
淩紫玉微微一笑,道:“邵副帥既然堅持如此,那,我覺得,我們最好也就誰也別說了。”
反正她也不指望能夠從邵宏業那能夠套到什信息。
接著把手一伸,一副逐客的模樣,卻是一臉溫婉的笑:“邵副帥,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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