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虎。”
“那一巴掌豈不是會拍死我”
“不會吧我覺得你應該打得過它的。”蕭寒歌打量了一下君明的身板,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會叮囑它下手輕些的。”
事實證明,即便月富已經爪下留情,君明他也是扛不住的。
蕭寒歌坐在樹上看著不遠處,月富像玩似的把一人一馬溜得團團轉,抬手默默地捂上了臉。
千算萬算,她怎也沒算到君明壓根兒就不是月富的對手
不過這樣也是有好處的,戲演得更加真實了。
別說是身在局中的火烈馬,就連她這個布局人都快信了。
眼下,火烈馬見這位有心要“救”自己的人被一隻雪虎打得“奄奄一息”,早已經感動得一塌糊塗。
它生於炎川,還未長大就落入獵人的圈套,被迫離開自由的故土。
它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想征服它,不是斷水斷糧就是折辱打罵,唯有眼前這個人,他在危險來臨之時用自己的身體為它擋箭,如
今還為了給自己爭取自由,被一隻老虎踩在腳下
火烈馬眸中燃起一團火焰,衝上去將雪虎撞開,叼起君明的衣帶將人甩到背上,周身散發出灼熱的靈力。
它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叢林深處,馬蹄所過之處焦黑一片,還不時竄起些許火苗。
蕭寒歌望了一眼,隻見一團耀眼的紅光將君明緊緊地包裹
那是結下血契時,靈獸與主人結下靈力時融合產生的光。
她知道,這事兒,成了。
蕭寒歌從樹上跳了下來,處理了一下火烈馬留下的“火災隱患”,隨後又象征性地讓月富又追著兩人吼了一會兒,順勢將他們趕
到了晟王府前來接應的人那。
看著一群人喜大普奔地將君明圍在中間,蕭寒歌拍了拍手,將月富召了回來,隨後轉身離去。
這邊已經沒她什事了,時候不早,她還是趕緊回太子府伺候那位君大爺吧
“師姐,我跟你說火要小一些,你還燒這旺,師姐你當這是在蹦爆米花嗎”
“師姐你下刀輕點兒魚都讓你拍飛了”
“師姐這菜不用再洗了,再洗葉子都沒了”
“”地一聲巨響過後,廚房陷入了謎一般的安靜。
蕭寒歌手舉著一把勺子,站在原地,麵上閃過幾分尷尬。
她不過就是稍微跑了個神兒,沒控製好手上的力道,怎這鍋它就殘了呢
“蕭師姐,你是來砸鍋的嗎”鎖玥看著鍋底的一個大洞以及灶內的一片狼藉,內心十分抓狂,
“這個它有這脆弱嗎”蕭寒歌一邊說,一邊用勺子試探性地戳了兩下,“這明明挺結實的嘛”
話音剛落,鍋底的洞邊緣就又掉了幾個碎片,擴大了一圈。
“”
門外,剛好路過的薩孤齊看到麵冒出的黑煙,還以為著了火,拎著一桶水就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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