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澤的地盤侮辱東澤的儲君,他們今晚就算是橫著出朝陽殿也讓人挑不出錯處
杜元傑從五公主的眼神中看到了命令,抬頭看向對麵,剛好對上君陌的視線。
君陌也不說話,就這平靜地看著他,神色辨不出喜怒,卻莫名給人一種壓迫之感。
“杜某剛剛有些衝動,失禮了,還望太子殿下莫怪。”杜元傑最終站了出來,拱手道歉,君陌也順著台階下來,大度地擺了擺手
“無妨。”
至此,殿內的氣氛終於緩和了下來。
但,杜元傑畢竟是個將軍,征戰沙場多年,心高氣傲,自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瞧著君陌對身邊的女子照顧備至,他假裝好奇地開口詢問“太子殿下,敢問您身邊這位是”
“本太子的未婚妻。”君陌一邊回答,一邊給丫頭剔著魚刺。
瞧著君陌仔細小心的模樣,杜元傑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能扳回一城的機會。
“殿下這是在給未婚妻布菜嗎”他大笑著開口,狀似調侃地說道,“想不到威名遠播的太子殿下,竟也會懼內啊”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在照顧家人的同時,本身也會收獲很多的成就感和幸福。”君陌眸色溫柔,寵溺地揉了揉蕭寒歌的頭發
轉頭看向對麵時,眸色立刻恢複成一貫的冰冷,“不過,這其中的樂趣和感受,怕是隻有有家室的人才能懂得。所以本太子的
這些舉動在杜將軍眼,統統化作一句懼內,也是可以理解的。”
毒
真毒
君陌這是在秀一波恩愛的同時又狠狠地嘲諷了專注單身四十年的大胡子將軍杜元傑啊
蕭寒歌強忍笑意,看著對麵大胡子僵硬抽搐的麵容,她在心底默默地給君陌點了個讚。
果然,太子殿下還是那個太子殿下,一如既往地腹黑。
對麵,五公主徐淼眸中隱隱露出幾分狠厲,一開場就處在了劣勢,這對他們的計劃十分不利
略帶怒意地瞥了一眼杜元傑,徐淼捏著杯盞的手漸漸收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但一開口,說出的話中卻不帶半分情緒。
“陛下。”徐淼表麵恭敬地朝主位上的人行禮,眉眼之間卻透著一股高傲,“不知南蜀先前送給貴國的那匹火烈馬如今可好這種
靈獸的性子素來暴躁,若是因為它而給貴國帶來一些不必要的困擾,那就是我南蜀考慮得不周了。”
火烈馬這種靈獸素來暴躁,便是在南蜀,能將其馴服的人一個手都數得過來,到了東澤,因為環境的陌生隻會讓它性格變得更
差。
她就不信,在這,除了君陌還有誰能將它馴服。
更何況,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晟王主屬靈力還是木,前段時間大街上的鬧劇可沒逃過南蜀的眼睛,那個草包王爺,遛個馬都能
把一條街給點著了,她今日就等著看他引火。
徐淼眸底隱隱露出的得意沒有逃過蕭寒歌的眼睛,看看對麵傲慢的五公主,再看看旁邊早已坐得不耐煩的君明,蕭寒歌知道,
今晚的好戲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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