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長時間沒怎碰酒了,今晚突然喝了一壇她還真有點兒不大適應。
蕭寒歌走在路上,感覺自己這路走得好像有點兒歪,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抬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蕭寒歌琢磨了一下,感覺這距太子府似乎是不怎近的。
“好像有點兒累啊”蕭寒歌懶得再走,索性召出月富,打著哈欠爬到它的背上,“回太子府,月富你記得走穩些,我先眯一會
兒,到了再叫我。”
月富左右看了看,對這一帶的路著實不大熟悉,正準備靠著嗅覺走幾步,就見一隻藍綠色的玉蝴蝶從自己頭頂飄了過去。
“跟著它走。”蕭寒歌抱住月富的脖子,隨手指了一下,然後便直接睡了過去,
月富試探性地向前邁了一步,見自家主人著實沒有什醒來的跡象,便放心大膽地邁開步子,跟著蝴蝶的指引往前走。
暗處,伊尋被自己看到的場景狠狠地驚了一下,腳下一滑,險些從藏匿的樹上掉下來。
姑娘她對晟都的治安,是不是有點兒太放心了
思念間,兩道黑影從遠處閃過,伊尋眉頭一皺,立馬跟了上去。
蕭寒歌在月富的背上睡得香甜,呼吸平穩,仿佛對周遭的一切毫無所覺。
兩個黑衣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神色間劃過一抹狠厲,手中的毒鏢閃過一道光。
伊尋眸光一緊,立刻飛身擒住二人,卻還是慢了一步,眼見著淬了劇毒的飛鏢直直地奔著蕭寒歌射了過去。
糟糕
那一刻,伊尋連呼吸都已經停止,渾身緊繃,正要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就見原本沉睡的蕭寒歌突然醒了過來。
蕭寒歌略一側身,輕鬆避開毒鏢,精致的眼尾略微上挑,含笑的目光掃過對麵,眸中一片清明。
伊尋鬆了口氣,發現自己後背的衣服早已濕透。
他險些闖下大禍,姑娘要是真有個什意外,主子非把他皮扒下來不可
“屬下護住不利,請姑娘責罰。”伊尋將兩名黑衣人綁了,拖著他們走了過去,正要行禮卻被蕭寒歌攔住,“不用緊張,我沒事兒
”
“我當是誰呢,原來又是你們這群狼啊”蕭寒歌俯身扯下漠北群狼蒙臉的黑布,“我說你們倒也是真夠執著的,我都打算放你們
一馬了,你們卻還在這兒上趕著找死。”
伊尋“姑娘,這兩人要怎處理”
“先帶回去,我等下要問話。”蕭寒歌特意囑咐了一句,“記得看緊點兒,別讓他們咬了舌頭。”
“是。”
遠處,一黑衣男子站在樹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沈媚站在他身邊,小心地請示道“主人,這兩個叛徒被抓住了,需不需要我去解決他們”
“不必。”男子唇色有些蒼白,漆黑的雙眸仿佛一片死寂的深潭,“他們身上還帶著蠱,不該說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主人英明。”沈媚放心地笑了一下,目光觸及到男子白得有些透明的臉色,唇角的弧度又立刻沉了下去,“主人,您的身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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