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長而去之後,白文超很快追上了易陽和陸雙雙,剛剛那事來得非常突然,令人猝不及防,好在白文超化險為夷,總算是虛驚一場。
“易陽哥,雙雙,你們沒事吧?”白文超若無其事地招呼道,“你們不要害怕了,那個人我已經擺平了,我料他們不敢露麵了!”
易陽回過頭來說道:“沒事,也沒什好怕的,隻是……小超,雙雙,對不起,剛才的事是我疏忽了,如果不是我貪心不足,那也不會把你們帶來這危險的地方。”
“哎,沒有!”白文超連忙搖頭道,“這不能怪你,隻能怪那家夥太狡猾了,我也沒看出來,原來他有那大的賊膽。”
陸雙雙也道:“易陽,是不能怪你,這種事誰能想到?”
見白文超和陸雙雙這諒解自己,易陽心頭漸漸寬慰,這確實是他們始料不及的,哪知道那是個賊窩,而且住著一群yn
險凶狠的匪徒,要不是白文超身懷絕技,輕而易舉地製服了匪首,那他們的處境就真的很危險了。
易陽歎口氣說道:“我估計他們早就盯上我們了,然後派那個人來引我們上鉤。”
他後知後覺,突然間全都明白了,知道這是怎一回事。
估計是坤叔那夥賊人看白文超和陸雙雙穿著華麗,買東西又出手大方,於是起了賊心。
“是啊。”白文超點頭道,“他們設好了圈套,引我們往頭鑽,這一招很高啊。”
“是啊。”易陽點點頭道,“那一招確實挺狠的。”
如果那男子拿出來的隻是一件贗品玉器,那他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jin
計也就不攻自破了,可那人拿的偏偏是一件真品高古玉,而且是質量很好的,看到那好的東西誰不動心。
易陽隨即又分析道:“我想那夥歹人應該也是行人,是我們古玩行這一行的人。”
白文超疑惑道:“易陽哥,為什這說?”
易陽回答道:“如果是一般的騙子,那不可能想得那周到。他們肯定也是知道的,那玉塞是成對的,隻有找到一對收藏價值才高,所以他們故意拿出一件來引人上鉤,這樣不管遇到的是門外漢還是行家手,都有會狠狠地敲詐一筆。”
“易陽哥,你說得很對。”白文超點頭讚同道,“那夥大騙子是在這一行招搖撞騙的人,如果騙不成他們就來硬的。”
易陽說道:“所以我們以後還有可能遇上他們,小超,你要小心點,這次他們栽在你手上,說不定後麵他們會報複。”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還用怕他們不成?”白文超笑地搖頭道,“我保準以後他們見到我的時候嚇得屁滾尿流,當然,他們還得有會再見到我。”
他渾然沒把那夥騙子放在眼,不過他確實不用在意,他藝高人膽大,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遇上他隻有倒黴的份,誰還敢來自討苦吃。
可易陽越想越不是滋味,白文超身手強,那畢竟是他的,別人拿不來。
現在有白文超在易陽身邊當保鏢,易陽大可不用擔心,但是保護得了一時,保護不了一世。
就算易陽身邊一直有白文超這樣的高手近身保護,那也有不安全的時候,隻有他自己練就了一身好本事那才能高枕無憂,保護自己於萬全。
“一定要向拜陸老為師,向他學功夫!”暗暗地,易陽下定了決心。
剛才發生的那件事使他堅定了這個想法,現在好不容易來到了北京,並見到了一代武學宗師,而且創造了一定的條件,怎能不堅持。
盡管這之前陸老已經明確拒絕過他們的請求,但是易陽心知肚明,陸老很看重自己的,他之所以現在不答應收自己為徒,那是他過不了那個“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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