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成這筆交易之後,易陽便準備付錢給習先生,由於他身上沒帶這多的現金,就隻有帶著對方去銀行做轉賬交易了,好在此地設有銀行,倒是很容易辦妥。
“習先生,那就這說定了吧。”末了,易陽說道,“我們現在就去銀行做交易吧,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當然方便了。”習先生自然沒意見,爽快地答應著。
於是兩人帶著那把巨大的古劍趕去附近的銀行,沒過多久,他們便坐車來到了龍骨山旅遊區附近的一家工商銀行。
走入銀行後,易陽很順利地將說好的一萬塊錢轉入了習先生銀行卡中,隨後習先生也將裝好的劍好生交給他,至此,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非常順利地做成了這筆生意。
“小夥子,真是謝謝你了!”
拿到錢之後,習先生十分高興,不住感謝。
易陽搖頭道:“不客氣。這是應該的嘛。”
其實他更應該感謝對方,因為對方給他帶來了這好的一件寶貝,讓他大大地撿到了一個漏,當然,得等到巨劍修複之後,不過這對於他來說隻是輕而易舉的事。
“習先生,”易陽隨即又道,“以後有什好東西記得叫我一聲,隻要東西比較好,我都不會讓你吃虧的。”
“我知道了,一定叫你!”習先生連連點頭道,像這爽快的買家可很難碰到,以後如果還有什古董,他自然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對方。
說起來,易陽確實對他很豪爽,因為他那東西以前想賣卻無人問津,別說是一萬了,一千都沒人要,隻能當廢銅爛鐵賣出去。
“那就這樣了。”易陽說道,“習先生,我得回去了,有事情再聯係。”
“嗯,你是忙人,我也就不打擾你了。”習先生笑盈盈地答應道,然後他道別匆匆忙忙地走開了。
稍後,易陽離開了銀行,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回他們所住的酒店,而是在旁邊找了一家旅館,開了個鍾點房。
他當然不是想在這留宿,而隻是臨時租用的,因為他需要找個安靜而隱蔽的地方將那把古劍修複好,然後拿回去直接送給陸老。
開好房間後,易陽走進客房,並將門窗關得嚴嚴實實,以免被人無意中發現什異常。
緊閉門窗後,易陽便將那兩段古劍從袋子中取了出來,擺放到地板上,準備修複。
實際上,這並不是什難事,一兩下便能搞定,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
當下易陽也沒做多想,直奔主題,其實他右眼中的那根金絲早已經“急不可耐”了,所以他稍微動一下念頭,金絲便飛出了眼睛,開始對那把巨大的古劍進行修複。
不到分鍾的時間,劍便修複好了,原本斷成兩截的古劍已然自動拚接成完整的一件,劍身自然也有了極大的改觀,由之前的殘破不堪、鏽跡斑斑,變成了完好無損。
整把劍看上去“煥然一新”,像是回爐重造了一樣。
“真不錯!”
修複並優化之後,易陽眼前大亮,驚喜交加。
此刻呈現在他眼前的那把巨型古劍雖然經過了脫胎換骨式的修複,但是保持著古色古香的狀態,絲毫不失那股韻味,讓人一看就知道此劍是一把流傳有百年的古劍,隻是保存得非常完好。
當下易陽忍不住先細細打量起那把劍來,他發現劍上鑲嵌有一顆顆細小的黑色寶石,那些寶石拚成的圖形像是一個人的形象,還不止一個地方有,一共有好處。
易陽不明其意,不知道那上麵鑲嵌的人形有沒有什深刻的含義,但他知道,習先生說得也許沒錯,這真不是一把普通的古劍,而是一件古老的法器,是天師等道教人士使用過的。
不過易陽不相信習先生所說的那個故事,那說得實在是太玄乎了,很難讓人相信,這世上哪有什妖魔鬼怪,有的隻是險惡人心。
易陽可是個堅定的馬克思唯物主義信仰者,他自然不信那一套了。
好好欣賞了一番之後,易陽便準備把東西收起來,並及時帶回酒店去,然後找會送給陸老。
這把劍雖然很有收藏價值,但比起送給陸老來,這對易陽意義自然更大。
因為他已經堅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向陸老拜師學藝,練就一身好武藝,用來防身健體。
劍現在修複好了,劍刃處也恢複了原有的鋒芒,那自然不能再放到那個普通的袋子麵去了。
於是易陽特意找來了布和紙,還有膠布,他先用布將劍體層層包裹好,然後上了一層比較硬的紙殼,並用膠布進行密封。
一切搞定之後,他才收拾激動的心情,準備回酒店。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白文超打過來的。
電話接通後,隻聽白文超在電話那端問道:“易陽哥,你現在在哪呢?怎沒看到你
在房間頭?出去了嗎?”
易陽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嗯,我在外麵,不過很快回去了。”
“你在外麵做什?”白文超驚訝道。
易陽煞有介事地說道:“有個朋友臨時找我有事,所以我就出來了,現在事情辦好了,我正趕回去,等下見了麵再說。”
聽他那一解釋,白文超更加疑惑了,說道:“原來你在這邊還有朋友啊?做什事呢?”
易陽笑道:“其實也不是什朋友,就在網上認識的一哥們,去看樣東西。”
“有這樣的事?那你怎不叫上我?我和你一起去啊。都看了些什好東西呢?”白文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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