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薑濤冷冷地問道。
陸老厲聲道:“你說什事?!你就想這走了?”
“那你們還想怎樣?”薑濤神情很不安地質問。
村長開口道:“薑濤,這件事是你不對,你應該向他們道歉。”
“我憑什向他們道歉?!”薑濤仍然振振有詞地說道,“他們騙了我媽,從我家買走了那些東西,我不要回來就是好的了!”
他依然是這個態度,看到他這個表現時,不但村長,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那些村民也都忍不住搖頭晃腦地表示失望了,認為他這個人不可理喻。
“誰騙了你們家的東西?”易陽氣惱道,“我們剛才不是已經向大家證明了嗎?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他們誰都看得出來,到底是誰在胡說八道!”
“兒子,向小夥子他們道歉吧,你冤枉了他們。”這時,劉嬸也開口說話了,她雖然對古董一竅不通,可剛才那兩件東西村長和那位村懂行的師傅都看清楚了,無不十分地肯定,自己之前賣給對方的東西毫不值錢,在這個情況下她心也就毫無疑問了,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在無理取鬧,為難別人。
“我道什歉?!都怪你!”薑濤高聲惡氣地衝著母親吼道。
見他對自己的親生母親都那凶惡,易陽和陸老他們更是火大了。
說罷他扭頭就要走開,可就在這時,一個人疾步衝了出去,擋在他身前,阻止他離開。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站在易陽身邊的白文超。
白文超已經忍薑濤很久了,要不是他們身處此地,有那多村民圍觀,那他早就動對方的手,叫他好看了。
“站住!”白文超高聲喝令道,“我們還有話沒說完呢!”
“我想走就走,你管得著?!”薑濤臉上露出一股yn
狠之色,凶殘的本性逐漸顯露了出來。
或許他根本沒把易陽他們一行人放在眼,而對於這下擋住他去路的白文超,他更是不予理會了。
他凶巴巴地叫了一句,然後橫衝直闖地就要走開。
“非管不可!”白文超怒斥道,“回去!”
說著猛力一把往薑濤身上推去,他怒火中燒,下手毫不留情,所以那一推之力非常大,薑濤隻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又沒經過專業的武術訓練,被對方一推之下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倒退過去,那一下他沒有站穩,“砰”的一聲仰天摔倒在地,跌出去好遠。
旁邊的人發出一陣驚呼聲,躲在人群中的那個年輕男子,也就是薑濤的幫手,他們眼見此一幕情形,無不大感駭然,誰也不敢貿然上前與白文超為惡,因為他們看得出來,眼前這個男子身手不一般,沒那容易對付。
“唉喲~~”倒在堅硬地板上的薑濤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他蜷縮在地上,良久沒有爬起來,那樣子狼狽之極。
“小濤,小濤,你沒事吧?!”劉嬸趕忙起身,走去攙扶薑濤,並懇求白文超道,“小夥子,有話好好說,你別動手打人啊!”
“滾開!”薑濤好不容易才地上爬起來,他一把推開母親,跳起來指著白文超道:“媽的,你竟敢動手!我……我不會放過你們!”
“看誰不會放過誰!”白文超冷笑道,“你這個人就是欠揍!”
他就站在門前,不放薑濤出去。
“薑濤,可是你惹我們在先,我們可沒想過要惹你。”陸老發話道,“你一開始就騙了我們,可我們忍了,沒有跟你計較,沒想到你反過來咬我們一口,你以為在你的地盤我們就好欺負是不是?!如果你這想,那就錯了,大大地錯了!村長,各位父老鄉親,有件事我現在不得不告訴你們,薑濤他是個大騙子,他用一批假古董想騙我們,這個事薑老漢應該知道一些。”
坐在一旁的薑老漢連連點頭,說道:“嗯,我是知道的。當薑濤來我家叫他們的時候我心就已經想到了,他家不可能有什地窖瓷,那隻是一個普通的地窖而已,這個事情我想不是我一個人清楚吧?”
“嗯,清楚。”人群中有人應道。
隨即有不少人對著薑濤指指點點地議論了起來,說他那做太過分了,竟然設局騙別人,沒有騙著,反過來又鬧這一出,是可忍孰不可忍,換做任何人都難以容忍吧。
有些資格較老的村民紛紛嚷著要薑濤向易陽他們賠禮道歉,對方不報警來人就已經很寬容了。
陸老和薑老漢的話,包括村長在內的所有人聽了都沒有絲毫的懷疑之情,因為他們對薑濤這個人的秉性很了解,知道他喜歡胡作非為,經常作jin
犯科,沒有什好名聲。
迫於壓力,當下薑濤不得不低下了頭來,僵持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語氣生冷地向易陽和陸老他們道了一聲歉。
可盡管如此,等他邁步y
走出去的時候,白文超還是攔著,不讓過去。
“小超
,讓他走吧。”陸老揮了揮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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