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哥,你已經知道是誰砸**的店了?”白文超問道。
易陽冷哼一聲道:“除了那混蛋,還會有誰?!”
“你是說……”白文超望了一眼街對麵的“尋寶齋”道,“砸**店的那夥歹徒是‘尋寶齋’的老板錢老三指使的?”
易陽用力點頭道:“對,肯定就是他指使的,因為隻有他才和白玲有那大的仇,別人就算和白玲有仇,也不至於做得這過分。”
白文超沉聲道:“你說得有道理,但錢老三為什要這做?難道他已經知道之前那件事跟**有關,我們是在幫**給他下套?”
易陽說道:“應該是的,就算他還不知道整件事都與白玲有關,也有可能這做的,因為白玲從他們手上得到了一筆錢,讓他們遭受損失。”
白文超點點頭道:“是啊,錢老三那樣的jin
商,可吝嗇得很,隻進不出的,別人從他身上賺不得半點便宜。這次他沒有撈到絲毫好處,大大地虧本了,最後還氣得吐血,這口氣自然會出到**身上。”
“嗯,是這樣的。”易陽說道,“所以不用懷疑了,罪魁禍首就是錢老三那惡賊!他派人把白玲的店子砸成那樣,作為朋友,我們怎能袖手旁觀?再說了,這件事其實是因我們而起的,我們要不是做那個局,那他也不會狗急跳牆,做出這過分的事來了!小超,事情是我們引起的,我們得收拾這殘局!”
“嗯,必須收拾,不然對**太不公平了,這次可是對她造成了莫大的傷害啊!”白文超鄭重地點頭道,“可易陽哥,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來指證這件事是錢老三幹的,他是幕後指使者。”
易陽說道:“知道是他就可以了。他來暗的,我們也來暗的!”
他暗暗地咬了咬牙,臉上閃過一抹狠勁。
“來暗的?”白文超疑惑道,“易陽哥,你打算怎對付錢老三?”
易陽冷冷一笑道:“還能怎對付?報警估計沒多大用,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想要從那夥歹徒查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能查出那夥人,恐怕也要很長時間,我們可等不了那久,在離開雲昆這邊之前,我們必須給白玲一個交代,讓她徹底放下心來,要不然以後她還怎安心在這條古玩街上做生意?”
“是的,錢老三那家夥太可惡了!”白文超也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必須給他一點教訓,否則,他會一直欺負**的。易陽哥,剛才你說來暗的?這怎說?”
上次他們給錢老三下了一個巨大的套,計謀得逞,把錢老三氣得吐血,結果大快人心。
那用的是暗計,這次易陽又說用暗計,難不成用同樣的法子懲治那個手段狠毒的jin
商?
隻聽易陽回答道:“先把錢老三引出來,然後狠狠修理他一頓!”
他兀自氣憤憤的,心情難以平靜,恨不得立馬把錢老三揪來,暴打一頓,以泄心頭之氣。
“這是個好法子。”白文超點頭稱讚道,“把錢老三引出來後就好辦了,到時不怕問不出什來。可是,易陽哥,隻怕這次不好引他出來了啊,他有了前車之鑒,肯定小心很多了,而且他認得出我們,再怎喬裝恐怕也有破綻。”
易陽卻不以為意地說道:“這個很好辦,我們別親自出麵約他就是了。”
“不親自出麵?”白文超疑問道,“是叫人把他約出來嗎?”
易陽點頭道:“對,派人和他聯絡,把他引出來。”
“那派誰和他接頭的好?”白文超問道。
易陽說道:“隨便請一個就可以了,隻要錢老三不認識,他不懷疑就可以了。”
“嗯,可以。”白文超讚同道,“但得拋出yu
餌啊,沒有yu
餌,那怎把那個老jin
巨猾的jin
商引出來?”
易陽淡然道:“他那貪心,還怕引不上鉤?小超,你就等著吧,我很快就會把他釣上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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