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少卿回到蘭香苑時正好是飯點,大白和陸小白剛剛好在飯桌旁坐下。
最先看到鬱少卿回來的何嫂。
何嫂迎了上去,接過鬱少卿剛脫下的外套,溫聲問:“二少爺,您吃過飯了嗎?”
鬱少卿搖頭,“還沒有。”
“那我去給您盛,二少夫人和小小少爺也才剛剛開始吃。”何嫂將外套掛好,走到飯廳,從消毒碗櫃拿了個碗出來,給鬱少卿盛飯。
大白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鬱少卿一眼,“爸爸,你回來啦。”
正吃著飯的陸小白皺了皺眉,一抬頭,恰好對上了鬱少卿的目光。
想到下午接的那個電話,靳思齊說大白和鬱少卿有血緣關係,她心頭就梗著。
再看麵前的白米飯,突然間就沒什胃口吃下去了。
將筷子重重往桌麵上一拍,冷著小臉站起身,上樓去了。
何嫂被嚇了一跳,拿著盛滿飯的碗站在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辦才好。
上午這兩人還好好的,怎突然間又鬧起來了呢。
大白也看得目瞪口呆,咽下嘴的飯,“爸爸,你又惹我媽媽生氣了?”
鬱少卿揉了揉大白的小腦袋,對何嫂說:“飯先倒回去吧,等會兒再下來吃。”
何嫂連忙應是。
鬱少卿追著陸小白上樓,看著陸小白臥室那扇緊閉的門,手搭在門把上,試探性的轉了一下。
門沒鎖,輕易就扭轉開了。
鬱少卿推門進去,就看見陸小白正站在門後,挺著肚子雙手環胸,眯著眼睛一臉不悅的看著他。
鬱少卿往前走了兩步,踏進房間,反手將門關上。
正想繼續往前走去抱陸小白,就聽陸小白突然喝道:“站著別動。”
鬱少卿腳步頓住,“嗯?”
陸小白下巴一抬,“解釋清楚。”
鬱少卿自然知道陸小白指的是什,心底暗暗將靳思齊罵了一頓,“大白不是我生的。”
陸小白上下打量了鬱少卿一眼,“你能生?”
鬱少卿:“……”
見鬱少卿不說話,陸小白真的生氣了。
按正常套路來,不應該是鬱少卿拉著她神色慌張的要給她解釋的嗎,怎現在她問一句他就答一句,她不說話他也不開口。
簡直忍無可忍,陸小白上前幾步,抓住鬱少卿的衣領用力往下扯,仰著小臉對上他的雙眼,咬牙切齒的問:“你是不是給我帶綠帽了?”
鬱少卿豎起四根手指發誓,“我發四,我沒有。”
陸小白氣得臉都歪了,“誰發誓豎四根手指的,三根,三根,重來!”
鬱少卿聽話的屈起了小尾指,隻豎中間三根手指,“我發誓我沒給你戴過綠帽。”
出國後他六根清淨,助理是男的,秘書也全是男的,除了個別生意上的夥伴和隔三差五來罵他的言靜,半個雌性生物都沒有,他還能跟男的生孩子?
陸小白也覺得鬱少卿不可能在他們的婚姻做出出軌的事情來,鬆開了鬱少卿的衣領,想了想,“你以前有沒有捐精賣精或是去醫院做過冷凍精子什的?”
“你看多了。”
“嗯?”
“我又不是找不到女人給我生孩子,為什捐精……”在陸小白凶狠的目光下,鬱少卿連忙改了口,“我不可能捐精行善廣大少女,也不缺錢淪落到去賣精,小白真的不是我親生的。”
陸小白皺眉,“那為什大白會跟你有血緣關係?”
鬱少卿沉默片刻,故意逗她:“有可能大白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陸小白:“……”
見陸小白氣鼓鼓的瞪著自己不說話,鬱少卿伸手抱住她。
低下頭輕嗅著陸小白的發頂,“生什氣,孩子不是我的,我沒有捐精賣精凍精過,也沒有和別的女人上過床……你幾天沒洗頭了?”
陸小白有些羞惱的推了推鬱少卿,“三天沒洗了嫌棄你別抱我啊。”
鬱少卿低笑出聲,“不嫌棄。”
兩人靜靜的抱了一會兒,陸小白靠在鬱少卿懷,皺著小臉糾結著大白和鬱少卿有血緣關係這件事情。
她想到腦殼都疼了,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麵前的男人忽然低下頭湊到自己耳邊,薄唇輕貼著她的耳根子,隱著笑意故意壓低聲音和她說:“那玩意兒我隻給過你,和廁所。”
陸小白:“……”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鬱少卿見陸小白瞪自己,眉梢輕挑,“要不要檢查一下?”
男人的貞操能檢查?又沒有處男膜!陸小白翻了個白眼,推開他,“下樓吃飯。”
鬱少卿有些失望的嘖了聲,“真的不來?”
陸小白想也不想就拒絕:“不來。”
“嘖,真懷念你的發情期。”
“鬱少卿你好好說話,我什時候有過發情期了!”
“當年追著我讓我摸你胸上你的時候。”
“……”
吵吵鬧鬧下了樓,何嫂
去廚房熱了菜重新端上來,給兩人盛好飯和湯。
已經吃飽的大白還坐在飯桌前沒動,摸著圓鼓鼓的肚子,看了看陸小白,又看了看鬱少卿,對鬱少卿說:“爸爸,從今晚開始,你不能跟媽媽一起睡覺。”
何嫂聽得老臉一紅,放下筷子勺子後慌忙離開了飯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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