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華笑著飲了一口酒,說道。
聞言,顧景燁卻笑了一聲,眼中似乎閃動著一絲怪異的光,卻很快又黯淡下去。
沒有人知道他這一聲冷笑到底是什意思。
除了沈振華和沈蔓琳。
他的一舉一動,對於沈蔓琳來說,都如同一把燃燒得熊熊烈焰的火把,在炙烤著她的心髒。
她放下筷子,深吸口氣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話音剛落,她便匆匆離去,像是離去這個對她來說宛如人間煉獄的地方。
待沈蔓琳離席後,顧景燁也借故離去,緊跟著沈蔓琳來到洗手間附近。
她剛從麵出來,便看到顧景燁站在門口,一臉厭惡地看著沈蔓琳。
“你……怎在這?”
“沈小姐,我到今天才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原來這真摯。”
“我……”
沈蔓琳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此刻自己說什都是多餘的,腳步頓了頓,神色有些異樣。
“怎?”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沈蔓琳咬了咬唇,支支吾吾的,真個人心虛到了極致。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如此神色慌張的沈蔓琳。
不,上次她出現在他房,也是這樣的神情。
原來這一切,都是沈蔓琳一早就安排好的。虧他還那相信這個女人,原來她跟那些人都沒什兩樣,一樣的居心叵測。
“那不妨沈小姐告訴我,我應該怎想?你父親為了讓你嫁給我,連下毒這樣的事情都做出來的,你還想要我怎想?”
顧景燁步步逼近,眸子死死地落在沈蔓琳的驚惶無措的臉上,仿佛在聲嘶力竭地對她進行無聲的折磨。
“不是這樣的……景燁,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父親會這樣……”
她伸出手,想要拉住顧景燁的手解釋清楚,卻被他一臉厭惡的甩開,讓她撲了個空。
“沈蔓琳,事到如今,你也該收起你的戲碼了。”
轉眼間,顧景燁的神色已經恢複到了以往的冷漠,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
這個女人,如今他多看一秒,腦海中就會不自覺的浮現起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趙舒舒。
他的女人如今還躺在病床上痛苦,而這些迫害她的人卻安然無恙的站在他麵前若無其事的演戲。
真是諷刺!
“顧景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父親對趙舒舒做的那些事情……”
“你不配提這個名字。”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冷冷地打斷。
一瞬間,沈蔓琳啞口無言。
時間過去了很久,顧景燁才重新揚起頭來,眸色卻再度浮起一陣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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