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屬性的顧總自然不會明白女人這種生物,強硬的時候被人摘掉一顆腎都不會吭一聲,委屈的時候碰一下指都會疼到哭,至於什時候爆發,完全取自一個臨界點和一根引線。
池雋踩著五分鍾的時間點下樓。
不怪她聽話,因為自她認識顧涼城開始到現在的將近十年,她對這個男人都有種意味不明的畏懼。
不隻因為他大她六歲,更是因為他性格上的冷漠內斂以及商場上的狠辣沉穩,以及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張揚澎湃的陰暗氣場,更多的是他最近一段時間加諸在她身上的恨意。
這一切都讓她衍生出更深層次的畏懼。
他已經換上了不知從哪弄過來的襯衫西褲,衣冠楚楚,恢複了淡漠矜貴的貴公子形象。
仿佛昨晚帶著醉意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不是他,仿佛剛才在臥室和衣帽間調戲挑逗她的男人也不是他。
他低著頭看著手機,窗外大片泛濫的陽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因為背著光的緣故,俊美的五官隱匿在暗色的陰影,輪廓模糊不清。
聽到動靜的男人筆直的朝她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
池雋的腳步生生的止住了。
顧涼城的視線淡淡的在她身上掠過,最後停留在深色的地毯上那雙光著的腳上。
微微皺眉,“不是讓人給你買了新的室內拖?”
池雋落在地上的腳趾蜷縮了下,聽到他的話思維有短暫的空白。
原來真的是他讓人準備的,她一直以為是傭人補貨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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