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雋微微抬首,側眸看向車窗外的男人,“嗯,我知道了,你先進去吧。”
顧涼城看著她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怒火中燒,原本隻是星星點點燃燒著的怒火一下子將情緒飆到了最高點。
他抬手扣開車門,然後擠進了後座。
原本算的上寬敞的車廂瞬間被男人頎長挺拔的身軀填滿了,到處彌漫著男人清冽染著來蘇水的氣息。
池雋皺眉,“你幹什?”
男人修長的手指掐在她的下頜,英俊的眉眼間凝聚著濃重的寒霜,“我了這多,你一句知道了就打發了?”
下巴上傳來的陣陣鈍痛讓池雋擰著的細眉更深了些,她偏首想躲避男人掃下來的呼吸,奈何被他的手指扣著動彈不得,“那你想怎樣?
兩人呼吸交纏,池雋耳根微微發紅。
顧涼城看著她飄忽不定的視線和耳後那一片紅霞,原本張揚著的怒火頓時瀉了一大半,喉結滾動間緩緩吐詞,“我的,你信嗎?”
“信不信有什區別嗎?”
顧涼城咬牙,“你難道不該信我嗎?”
池雋真是被他的直男屬性給打敗了,她淡淡問了句,“好,我信你,我能走了嗎?”
顧涼城原本已經散的差不多的怒意再度燃了起來,並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他順勢將她壓在後座上,“不高興的是你,跟你解釋不信的也是你,扣著顧太太的帽子作起來沒底線了,你可真給自己長臉。”
池雋這次是真被他給氣笑了,男人遒勁精瘦的肌肉壓著,她隻覺得全身都像火燒般難受,“顧涼城,我讓你信我的時候你怎做的?需要我一件一件提醒你嗎?我了那多你還不是跟個智障一樣簡直被屎糊了腦袋,陸瓷兒是玻璃還是破布娃娃?我剛起步的車撞過去動不動不是植物人昏迷就是腎壞死,你他媽以為我開的是飛機呢?撞過去分分鍾讓她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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