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冷聲問道,“太太呢?”
“我隻看到陳哥過來,後來就什都不知道了。”
顧涼城站在病房中央,聽著冷亦匯報。
“應該是陳默從地下拳擊場逃出來了,帶走了姐和太太。”
顧涼城眸底掠過凜冽的寒芒,字字句句帶著深埋的戾氣,“找到陳默之後,不必再顧念舊情。”
褲袋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顧涼城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眉頭皺了起來,臉色很不好看,“瓷兒。”
那邊沒有多,隻是報了一串地址,然後特意加了一句,不準帶任何人,隻能他一個人來。
那是海上的一艘遊輪。
夏初的陽光很溫暖,打在身上暖洋洋的。海風獵獵,遠處一片深藍。
顧涼城一眼便看到陳默身邊被綁著坐在甲板上的池雋,和陸瓷兒懷抱著的的女嬰。
他隻覺得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心頭蔓延著難以言喻的鈍痛。
他的聲音在海風顯的格外低沉,他叫著她的名字,“池雋。”
池雋渾身發冷,幾度欲昏倒,她死死咬著唇瓣,唇上的痛感緩解了她昏沉的思緒。
她咬著牙,唇間艱難的吐出一句話,“顧涼城,救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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